严柏宗又输了一局,往椅子上一躺,说:“不行了,我是不能再玩了,今天手气太差,松伟,你过来替我。”
“大哥输的都冒汗了,”严媛笑道。
严松伟观战了一会,早就手痒难耐了,闻言立即和严柏宗换了位置,到了对面坐下。
祁良秦转身要去台子上拿水,严柏宗正好走到他身后,直接拿了他的杯子递给了他。祁良秦一愣,窘迫地接过来,说:“谢谢。”
严柏宗也没说完,在刚才严松伟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刚才严松伟为了指导祁良秦所以把椅子挪的非常近,几乎和祁良秦的椅子并排放着。严柏宗坐上去之后,身体自然地倾斜,一只胳膊搭在祁良秦的椅子上。
祁良秦就有些没有心思看牌了,半边身体都僵住了。他觉得严柏宗好像是故意要跟严松伟换的,但是严柏宗的表现又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淡淡地偶尔说上两句,有时候他要拿出某张牌的时候,严柏宗会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拿另外一个。
严媛笑着说:“大哥,你今天手气都被成这样了,还要指导良秦,良秦今天打的课比你好,你别把坏运气都带给他了。”
严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