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强冷着脸,又想打她。
严严一把把他推开,“严家强!你他妈的疯了!”
“没你的事。”严家强把他推到一旁,踢了杜如兰一脚,“说!是不是你
拿了!”
杜如兰挡在严严前面,恕极反笑,“是,是我拿了!已经被我毁了!有本
事你杀了我呀!”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严家强说的是什么,故意气严家强。
“你!”严家强脑袋一热,也笑了;“好啊,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他
狠狠地一巴掌抽向杜如兰的嘴巴,后脑勺却一阵剧痛,迟钝地回过头,看到严
严手里还拿着花瓶的瓶颈。地上,一地的碎片。
严家强晕晕乎乎,捂着脑袋跌坐在地,看了看手,一手血。
严严吓呆了,手一松,花瓶瓶颈摔在地上。
杜如兰大惊失色,“来人!来人!快叫救护车!”
严伟峰和张巧巧从幼儿园接了严思,恰巧在此时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帮忙。
不提严家的热闹,皇甫玉琛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都发送到报社的邮箱里,回到农庄。
严格没问他干什么去了,只走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吟吟地回到沙发上,若无其事地看电视。
皇甫玉琛愣了愣,随即也笑了,挨着他坐下,两人一起看电视。
期间,严格接到两个电话,都是就严家强和他断绝关系一事问候他的。电
话接完,手机也没电了。
他今天接了不少电话。
认识的人知道严格的父母都不喜欢他,基本都是同情严格。
不认识的人都以为严家强之所以和严格断绝关系是因为严格和一个男人在
一起,也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的人思想越来越开放,而且人家的家事和他
们也没什么关系。
总体来说,严格并没有因此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
第二天,最受欢迎的帝都日报上大篇幅地、图文并茂地报道了严家强多年前以出轨并且有一个和他孙子差不多大的私生子的事。整个商业界都轰动了,就在一个多月前,严家强还和杜如兰秀恩爱上了报纸头条呢。所有人都在看严家的笑话。
严家和牡家也闹了起来。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他们杜家也是
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让人打了脸而不还手?
严家内部也很热闹。严家的企业如今正遭遇大危机,严家强作为家主,不
赶紧处理正事,反而陷入情感纠纷,这不是逼其他的严家人“造反”吗?
严家强先是有外室的事被暴露,接着又丢了酒方,现在又被严家的其他人
问罪,是焦头烂额。
他给皇甫玉琛打了个电话,想让他重新提供酒方,皇甫玉琛无辜地回了一
句,“严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当初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同时也是担心你不相
信酒方是真的,我直接给的原方。你应该看得出来,酒方是很古旧的纸。也就
是说,我并没有副本。”严家强如五雷轰顶。
另一边,杜如兰也不是好欺负的,很快让人查到尹慧如的地址,当场和她
掐骂,又上了头条…
严格和皇甫玉琛的小家很安宁,很温馨。
严格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皇甫玉琛在一旁看账本,手机响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严格眼皮跳了跳,白了皇甫玉琛一眼。每次听到玉琛的手机铃声,他身上
都要起鸡皮疙瘩,也给他换了好几次,但玉琛每次都又换回去,他只好随他去。
“宝贝,这歌后面的歌词写得好。”皇甫玉琛解释一句,拍拍他的脑袋,
接通电面,声音平淡,不热情,但也不冷漠,“哪位?”
对面传出一个中年男人沉稳带笑的声音,“皇甫先生,我是飞扬集团的总
裁孟英山,后天晚上七点会在晶丽大酒店举办宴会,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皇
甫先生和严先生?”
“小格?”皇甫玉琛询问地看向严格。
严格点点头,眼睛还盯着电视剧。占争时期的悬疑剧,今晚正精彩。
皇甫玉琛道:“孟先生邀请我们是我们的荣幸,后天晚上我们会准时到。”
“好,呵呵,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两日后晚上七点,严格和皇甫玉琛穿得帅瞎人,准时出现在晶丽大酒店。
孟英山看到他们,笑着迎上来。
“严老板,好久不见。皇甫老板,你好。早就听说皇甫老板一表人才,今日一
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孟总言重了。”严格轻笑,“有空可以多去坐坐。”
孟英山带着两人向人少的地方走,“今天邀请二位来,一方面是想亲自向
你们道谢,另外一方面则是有意和二位交个朋友;这第三嘛,则是想介绍几个
朋友给你们认识,他们都有意和贵庄合作。”
“多谢孟总给我们机会。”严格看向正向这边走的几个年轻人。
中间那人最出色,二十七八,五官深刻,相貌英俊,大踏步走来的样子就像走秀一样有范。他左边的男人比他小两三岁,但气势却丝毫不弱,一双眼十分精明,不着痕迹地和皇甫玉琛,对他们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点了点头,另外一人则是一个女人,穿一身沙漠色的套裙,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起来稳稳当当不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