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池子我已经放了别的水生植物进去,是个女的,也挺像鬼的,继续骗骗那个陈珂还是可以的……”
用手指摸着自己洗了好多遍却还是好像有点奇怪味道的头发,蒋商陆和闻楹大白天的洗过澡就躲在自己屋子里不出去了。
被这两个人一起用了张岸边的渔网就简单粗暴的一起从塘泥深处抓了上来,虽然后来在湖底的那番打斗还要多亏了水性居然很好的闻楹在边上帮忙,不过也总算是有惊无险。
现在正被养在后屋大澡盆子里里的小荷少奶奶隐约在外头和邓桃一品红他们俩咿咿呀呀着什么,而闻楹在拿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之后,想了想还是看着眼前的蒋商陆慢慢地来了一句道,
“她身上的能力比较特殊,但这些年被湖水污染的太严重了,意识也不太清楚,恢复以后应该能给我派上大用场,我和地涌需要带她先回趟我的家乡,把她送到我外公留下的萧山深处去修养一段时间,这样一个来回大概需要三四天……陈珂那边你自己留意一下,我总觉得他在做什么不太对劲的事,我不知道小桃有没有和你说,但他的身边有两个只用数字命名的人,身上有和你们很相似的味道,你最好注意一点。”
“恩,我自己会注意的……不过你就这么直接一声不吭地走了,也不和那位陈少稍微打个招呼?”
“我让地涌和他说了我庙里有事要走,不过如果我再多留几天,他估计也快看出来我其实并不是遏苦了。”
并不太避讳在蒋商陆面前透露出自己的有些事情,闻楹其实真的很少会和别人详细解释太多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因为他的性格确实就是这样天生透着股与生俱来的强硬果断和不容置疑。
而想起那天晚上一边喝着这人给自己做的甜汤两人一边聊的那些事,蒋商陆忽然慢悠悠地叹了口气又看着他笑了笑道,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看出我有问题的?”
“……我一碰你或是靠近你,你就总是不太舒服,我并不是看不出来,小桃也一样。”
低着头淡淡地来了一句,越是不爱吭声的人越不好惹这句话在闻楹的身上是体现了十成十,至少在那天晚上之前,蒋商陆也没有想到闻楹其实已经差不多确定他的身份了,而见他似乎还想追问自己什外平静的闻楹只握着他冰凉的手掌又看着他的眼睛口气很郑重开口道,
“我那天和那个陈珂说过的话,我现在再和你说一遍,我不认为没有犯过罪的人该受什么惩罚,以我现在的立场出发,我或许应该选择彻底远离你,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的存在也给你带来了一定的负担,但是可能因为是你,所以我也会有感情用事的一面,而在我们暂时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很彻底地想过这个问题了。”
“我从来没有偏爱过什么东西,之前也不太懂为什么有的人会有那种非他不可的执着,但是打从在鄂伦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好像忽然明白了这种感觉,也许我们是注定的天敌,但我不觉得你会做出什么会让我失望的事情,这次发生的事也证明了其实我的想法并没有错,我选择留在这儿等你回来也没有白等……”
“你身上的那些东西我那天在帐子里其实都已经看清楚了,对我而言,它就和你脸上的疤痕一样,是你这么坚持的想在这个世上继续活下去的证明,这只会让我更想对你好一点……我很高兴你愿意接受我,甚至是忍着痛苦我让我碰你,而我现在唯一能向你承诺的就是,你的这种辛苦不会是永远的……”
这般说着稍稍停顿了一下,闻楹的面容沉静而美好,总是过于冷淡的表情并没有折损他外在上一丝一毫的动人之处,而被他的这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大抵也是这世上最幸福满足的事情了。
“等凤凰木的开花期到了之后,我就可以取下我树上的一段花枝给你做背骨,到了那时候你就不用再因为我的存在而受折磨,相信我也等等我好吗?”
“……好。”
长久以来都一直在维持着冷静和坚硬的心,终于因为闻楹的这一番虽然朴实无华却格外打动人的话给弄得有点发酸发苦,哪怕是心底到底对他还有所隐瞒,可蒋商陆却还是为自己能爱上这样的人而感到些许的庆幸。
而等两个人的情绪都比较失控的情况下,这一场大白天的交心最后也顺利地交到了床上。
难得兴致来了一次所以强势又放纵地骑跨在闻楹的身上给他痛痛快快地夹了一回,感觉到腿间发烫的东西缓缓淌下来,腰有点发软的蒋商陆任由着闻楹把他给摁在床上亲了一会儿,又特别不害臊的抱着自家小年轻的脖子显得心情特别好地开口道,
“等下次你回来再好好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怎么舒服。”
最不爱开这种玩笑的某人居然也会装的这么一本正经地回问自己这种荤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春天来了,所以树墩子也能开花了。
而这般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失笑了起来,此刻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年长男人只闭上眼睛回味一般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冲出于自己上方的闻楹显得格外放荡地哑着声音轻轻回答道,
“你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你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只要你觉得满意,就是活生生干死我也没有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
两天后一个天还没亮的早上,闻楹和地涌带着从湖里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