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彩莲离开之后,吕如意并未去休息,她向灵儿说想要写字,让她备妥了文房四宝。她想用毛笔去写,感受那份在手中的力度。“要我陪妳吗?”灵儿问。
“嗯,没关系的,我今天精神很好。”吕如意微笑着回答。等房间空无一人后,她沾着墨,停在宣纸的上方。她净空了心神,任由手随意书写,写自己的名字,灵儿的名字,彩莲,杨璟,爹,娘,而最后,她发现自己还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个名字,林文庭。
手上的力度宛若苍芎广大而难以掌握,她用全意的心神去写,直到重新地留下泪水,她好想他,却好累,想得都痛了。
她把一叠写完的纸张放回床头,当她重新拿起毛笔,手却不停地抖动着,她好累,那个人在哪里?他不是她的,他不要她了。
一滴滴下的墨水沾污了尚洁白的宣纸,墨迹就像有生命般不断地扩大,是不是只要留下了曾经,就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