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个人去。”冬生很认真的看着他。
“带上我,往返的车票、食宿全部算我的。”有钱,任性。
钱包瘪瘪的冬崽:……
第二天一早,冬生早早打电话让余瞳帮他请了两天病假,然后,跟郑昀曜坐上早上六点多最早一班前往h省省会的高铁。
冬生昨晚睡得比平时晚,为了赶高铁起的比平常还早些,还在车上时他就在打瞌睡,上了高铁坐到座位上以后,没一会儿他就开始犯迷糊了。尽管高铁里非常暖和,郑昀曜还是怕冬生冻着,摸了摸冬生露在外面的手,不出意料冷得像冰块一样,郑昀曜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冬生搭在了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给冬生盖上衣服以后,郑昀曜觉得他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手摸起来也好像暖和了一点点,但还是比他的手冰很多。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