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倒是有药,可是那行功时吃的蕴灵丹,在这里吃太浪费。反正是因为地域太高了不舒服,等下山就好了。
释念大师喘着粗气问道:“道长和在谁说话,莫不是’千蜃阁‘的哪位上仙?”
晏寒江尾巴一甩一甩的拍着他的胸肌借力,总算从他领口里爬出来,扒着衣领沉稳地说:“告诉这位大师也无妨,反正以后我都要跟着你到处跑,总不能一直藏着不见人。”
他的头顶正好从邵宗严颈下探出,邵道长这么一低头看他,下巴就正好顶上毛绒绒的头顶,滑滑的、痒痒的,感觉好得不行。
邵道长有心多蹭两下,又怕客户看了嫌他不专业。只得忍着心痒拿出小袍子塞进领口,让他在自己怀里更衣,手在外头略托着鱼尾,含笑介绍道:“这位是晏寒江晏兄,乃是元婴修士,他曾屡次救我于危难中,既是我的恩人,也是我平生知己。”
释念惊叹地看了半晌,颂声佛号,双手合什,也给草鱼精行了一礼。晏寒江高冷地点了点头算作答礼,尾巴在衣服里拍了拍,要邵宗严把他托出去。
邵道长小心翼翼地把他从怀里捞出来捧在手心里,本想放进鱼缸,晏寒江却嫌麻烦,摇头道:“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