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尖叫、孩童的哭喊在周围炸响,但他恍若未闻,只是一步步走向目标:“知道吗,你总是出现在我的噩梦中,一直持续了许多年……那些年我根本没法真正睡着,因为只要一闭眼,我就看见母亲的头颅在窗台外面盯着我,听见她从未停歇的哀嚎声……我还记得你当初对我做的一切,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就好像整个世界就是一座地狱,除了疼痛、疼痛、疼痛,一无所有。”
雷蒙德面无人色地后退,似乎被一股巨大无形的压力逼迫,不得不极力收缩自己的生存空间。你是……他张了张嘴,做着口型却发不出声音。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反应,震惊、愧疚、后悔还是死性不改,这些对我都毫无意义。”访客歪着头笑了笑,那笑容充满血腥而残忍的期待,饥渴难耐地想要撕碎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恐惧,因为据说恐惧,会令人感到更加疼痛。”
雷蒙德,不,应该说是海登·科尔滕的后背撞上壁炉旁的柜子,手指抓住抽屉把手,试图撑起发软的身躯。
杀青突然挥动斧柄,速度快得只看到一道残影。斧背砸中海登的手腕,顿时发出骨折的闷响,惨叫声中一把手枪滑落下来,掉在地板上。紧接着又一下重击,他的另一只腕骨也在皮肉中粉碎,海登栽倒在地,持续凄厉地惨叫着,软垂的双手徒然地缩进怀中。
为了更好地看清他的痛苦,袭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