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手脚获得了自由,可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两个人都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煮在锅子上的青蛙,身体不停的向外冒汗,严粟缩起了身体,拼命抵抗体内的热潮,而艾瑞克更是绞紧了身上的衣服,克制著想要把衣服tuō_guāng的冲动。
“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最上等的药,那效果持久又凶猛,知道最有趣的地方在哪里吗?药效发作的厉害,可这脑子却是清清楚楚的,看你们这和yù_wàng挣扎的样子,用一句中国话来说,就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哈哈哈……”听了男人的话,地下室里充满了男人们残忍的笑声。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了,你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