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干什……啊啊啊……”还来不及说完,腰就被秦可扣著狠狠的往下一拉,突然袭来的快感,令他失声尖叫出声,而那个从来就不曾习惯被侵入的地方,饥渴难耐的一口气将粗长的肉刃完全的吞了下去。
“粟哥……你好棒……都吞下去了……”秦可的呼吸也有点乱,喘著粗气,抱紧了严粟的腰。
“哈……啊、啊……你个……唔……骗子……啊啊……”肉刃似乎进入到最深最深的地方,那种完全被充满的感觉,让他的抱怨显得非常无力,更像是撒娇。
“谁让粟哥刚才说那麽可爱的话,是你勾引我的!而且你还说了,如果让你在上面,你就让我抱!”秦可抓著他的腰,轻轻的摇了一下。
“唔……啊、啊……”严粟剧烈的喘息著,拼命的摇头,“我……我才没有……啊……没有说过……”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