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又被狠顶了下。
“再不选就全选。”
“不不不……那……那真心话好了……”反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你确定?”男人笑得很爽。
“唔……嗯……”虽然觉得像是有陷阱,秦戈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真心话的规则是,在我出来一次之前,我叫你说什麽,你就说什麽。如果有一次不照做,就算你输,今晚就任我做。”
“……”秦戈越来越觉得像掉进陷阱了。“为什麽规则都是你定?”
“我惩罚你,当然是我定规则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问题是,男人定规则,肯定都对他自己有利……
“我让你有得选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紧逼搞得晕头转向:“……那……那你说吧……我要说什麽……”
男人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却让秦戈觉得危险无比:“叫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叫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你又玩这些……我……我不干……”
“要反悔啊?好吧,我大度一次,换大冒险,你要不要?”
“大冒险是什麽规则?……”秦戈吸取了一次教训。
“你得寸进尺。”
“我……我没有!……”秦戈咬著嘴唇,其实他有点预感,真心话都这样,大冒险不会是什麽好事,多半都是……
“大冒险就是……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直到我出来一次为止。”
男人笑得开怀,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如说你坐上来自己动,自己摸自己,dǎ_shǒu_qiāng给我看,给我扣交……”
秦戈终於听不下去,伸手捂住男人嘴巴。这样下流的事情男人是怎麽有脸皮说出来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选哪个?”
“那……那还是真心话吧……”
“好啊。叫老公。”
(14鲜币)插番(下)事如春梦了无痕
秦戈实在是不想陪男人玩这下流的游戏。
再说,他就去弹个钢琴,这有什麽?……男人至於吃醋到这地步吗?……完全……完全是借机生事……
“又耍赖?嗯?”
秦戈避过头去不说话,男人扯起嘴角一笑,把他的性器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秦戈勉力咬著牙,但渐渐还是扛不过男人娴熟的技巧,他不怀疑男人有几分锺让他出来的本事。
被男人握住的那处像是触电了般,快感自下往上散播,激得他大腿都在抖。
秦戈死命用手捂住嘴,眼里却慢慢浮上水汽,呻吟声也渐渐逸出鼻腔。
像他这样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诱惑。
“叫啊,叫老公。”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还不叫是不是?我看你撑得了几时。”
男人撂了狠话,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俯下身含住了他那处。异物进出口腔,发出淫靡的水声。
男人用口腔和喉咙挤压他那处,还以舌舔舐,秦戈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连以手抚慰都受不了了,更遑论被扣交。十指陷入男人发中,不知是要推开男人,还是抓著男人的头发让他再快一点。
男人却把已经硬得濒临高潮的性器吐出来,恶意问道:“叫不叫?”
秦戈被要爆发的yù_wàng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却被男人捉住手:“乖小孩要自己dǎ_shǒu_qiāng了?你也很银荡嘛。”
“呜……你……你……”都快到巅峰了,男人居然……他怎麽能这麽恶劣?!
秦戈实在是无奈,於喉咙间勉强挤出一声细碎的“老公”。
“我听不见。”
秦戈只好声音再大了点:“老公……”
男人的声音更低哑了:“说老公我要。”
“……”太……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的……照男人这样子下去,他还要说多少下流话?……
“说啊。”男人一边引诱著,一边伸出舌在他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尖端舔了一下。
秦戈被逼到没有办法,yù_wàng烧得他脑子都晕了。他涨红著脸,紧闭著眼撇过脸去,声音颤抖著:“老公……我……我要……”
男人满意地一笑,也不再为难他,俯下身子把要爆发的性器含进口腔,吞吐了几下,感觉性器已经开始痉挛,便深深一吸,腥檀的液体溢了满口。
秦戈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眼都是一片白,浑身力气也像是抽干了,瘫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忽然听见似乎有液体通过喉咙的声音,睁开眼,见男人正直起身子,喉结滑动,嘴角也有白色的可疑液体。
难道男人……
秦戈再也不敢想下去,睫毛颤动著,抓著床单的手紧了又紧,才慢慢坐起身来,轻轻抱住男人,替男人舔掉了嘴角的白液。
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就被男人抱著压倒在床上,炽热霸道的吻迎面而来。
“说你纯情,你勾引人的技巧还真是不错,鸭店有些客人就特别喜欢你这种。”
“……”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说‘老公摸我’。”
“呜……”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点火一般,令他浑身颤栗。
“说啊,每次都要三催四请的,最後不是一样都说了麽?”
秦戈紧闭著眼,就当这些话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