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关上那扇门了,真的要和我断个干干净净。”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能接受,因为他不想真的招欧隽坤厌恶。
沉默许久的欧隽坤终于开口了,“好,我答应你,三个月为期。”
“但是这期间你不可以约炮,不可以和别人暧昧,我始终享有追你的绝对优先权。”
欧隽坤听他这番霸道要求只是浅浅一笑,而后沉声说:“那你也不准和姓陆的再有什么暧昧。”
“好,我答应你。”
孟维回到家后便吃上了欧隽坤为他做的营养晚餐,即使自己的心情和胃口一样糟糕,还是为了让自己尽快恢复过来把饭菜都吃了个精光。欧隽坤的手艺其实很好,只是这样难得吃一次他做的饭菜,两人却已经不再是恋人关系了,这种变化让孟维多少感到无比的失落,可是好在他还怀揣着希望,起码那扇门还在为他敞开着,他们之间并不那么绝望。
饭后回自己房间休息时,他还是心有余悸,生怕自己似梦非梦地分不清楚,便急急给小麦打了通电话,明知小麦尚且单身,可还是忍不住讲述了一下自己梦中的场景,让她帮助自己求证。
结果小麦直接冲他吼道:“老娘他妈的连个男人都没有,哪里来的未婚夫??做梦都不放过我,你还是不是人了???等等!你说你和欧隽坤分手了?卧槽你俩啥时候在一起的?????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不不不我是说你居然是个基佬????”
花去半个小时慌忙应付完小麦的八卦问题后,接着他又心有不甘地打给欧可非,“你有跟我说过你哥‘还是适合一个人过’这句话吗?”
“他那么缺爱为什么要一个人过?你现在不是把他照顾得挺好吗?”
睡前的最后一通求证电话原本有一瞬想过要不要找陆浩勋求证,可最后还是打给了koka姐,“koka姐,我梦到你带我和小麦去农家乐了……”
“孟小维,我最近怀孕反应这么激烈,根本都下不了楼啊,还开车去农家乐?而且我对乡土项目也不太感兴趣……”
问完一圈,孟维总算安心了,仔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确实是决赛当天无误。
爸妈根本连签证资料都没准备,哪能从德国回来看他呢?
可是夜里还是梦到了之前梦到的情节,只是这一次,所以的场景变成蒙太奇,化为快速略过的片段,然而心痛、失落和彷徨的感觉依然分外清晰,直吓得他夜半惊醒,深秋时节愣是出了一身的大汗。
当他下意识地摸到身边的位置发现空荡荡的一片,发觉此时此刻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是的,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急于把卧室的灯打开,那种似梦非梦的糟糕感觉又来了,只觉得脑子里千头万绪地缠绕在一起,惊慌失措之余他冲进了对面的客卧。
感谢一切,但他看见那个熟悉的侧卧身影时,他终于笃信几个小时前给他做营养晚饭的欧隽坤还在,更没有立即搬走。
孟维感到想念极了,爬上床去一把紧紧抱住欧隽坤。
他知道欧隽坤一旦与他分开睡,就很难入睡。果然,欧隽坤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握着他的肩膀,生怕他哪里又不好了,忙关切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温热的手掌在孟维的肩背和脸上触及皆是冷汗,这意料之外的触感让人惊心不已,“怎么会出这么多汗?到底哪儿不好了一定要告诉我!”
在这更阑人静时分,那声音急切又轻柔,分明是他往日最是熟悉的关心,孟维只觉得心中的某个开关被一下子触发,他没有办法骗自己说并不难过,唯有更加拥紧欧隽坤,他才能让自己摆脱刚才噩梦的侵袭,转而趋于平静与安宁,“我刚才又梦到你了,还是之前的那场梦,它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你今晚一直在跟我说你梦到我了,你到底梦到我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欧隽坤问着,又拽了拽被子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于是孟维将他所记得的把三段梦境叙述了一遍,叙述之余他也尽数把自己在梦境中的恐惧和伤心都告诉给了欧隽坤。
令欧隽坤始料未及的是,孟维在潜意识里是如此看重他们的感情,甚至已经到了‘由爱生怖’,恐惧失去的地步,而这种恐惧也让孟维夜半大汗淋漓,惊慌失措地跑来找到自己。
如此,再联想到孟维晕倒后自己当时万般心慌意乱的情形,他长舒一口气,叹道:“在抢救室里等你被救过来的过程非常煎熬,我也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即使理智告诉我你不会有大碍,可还是会忍不住往最坏的地方想,一度走在崩溃的边缘。那个时候我才体会到,所有的怨怼、猜疑、愤怒、不安在生死大事面前都是渺小、荒谬、苍白得不值一提,我感到自责、后悔,想着只要你醒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你还是坚持问我‘分手’的事情,我不习惯也不喜欢隐瞒,所以我承认我说过要‘分手’的话,但实际上,我真的无所谓了。”从比赛时就一直积压、膨胀的怒火都已经在等待他苏醒的过程中彻底消失了。“之所以在停车场里那样对你,也是想听一听你的态度,因为你当时的态度让我能感觉得到你开始认真地考虑一些事情,不再是得过且过。”
听完欧隽坤这一席肺腑之言,孟维觉得身心都暖和得多了,仿佛沉重的心门缓缓开启,那门后藏着的世界也不再讳莫如深,“当我在梦里担心你真的车祸时,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