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跟书置气?"
杜瑾涛把头又扭向窗外:"我巴不得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别理我,跟书置气我犯得着么?"
"哦,那就是生我气。"蒋澜欣捏着杜瑾涛的耳朵把她的视线又扯回来,笑着问:"一路上紧紧张张的,还没问你,想我了没?"
"不想!"
"好吧。"蒋澜欣像是无可奈何的的耸了耸肩膀,杜瑾涛倔强的眼神看起来像极了被揪住长耳朵的兔子,嘴巴还撅了起来,如果不是在动车上,她很想亲身感受一下跟一只正在生气的兔子接吻是什么滋味。
兔子眼睛瞪的溜圆,不知道为什么气鼓鼓的,但是又不甘心把一肚子气就这么简单的撒掉,于是更加气鼓鼓的去瞪捏着她耳朵的人,示威一样。然后她看着那人靠近她,浅浅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