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里等欧隽坤一起庆祝生日时却接到欧隽坤今晚不回家的电话通知。
“今晚住公司,事情太多忙不过来。”
“哦,你量力而行,别累到自己,记得按时吃药。”
“我知道的。对了,祝你生日快乐。如果没什么聚会安排的话,就去‘靡弥’找喝两杯。”
“谢谢。”
第三次了……半个月来的第三次被婉拒了……
挂掉电话后,心底的一个声音在说:公司才开始运营,他很忙,这很正常。
而另一个声音在说:他在躲你,他明显在躲你,你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有新鲜感了,但比起这个理由,他更难接受的是,或许欧隽坤已经在外面找了别的炮友了。因为他们之间有约定,如果欧隽坤在外面和人干过,那么一个星期不可以碰他。
他算了下时间,他出差在外两个星期,欧隽坤有的是机会去外面fēng_liú一夜。
他怎么能忘了呢?欧隽坤从前是四处狩猎惯了的,如何叫他忽然间一心一意和一个炮友上床?
所以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欧隽坤不是住公司就是深夜回家洗了澡就回自己房间睡下时,孟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可是继续这样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事情都这样了,自己还住在欧隽坤家里无论如何都是个尴尬、多余的存在。
所以他决定,在和欧隽坤正式结束开放式关系之前,有必要找他谈一谈。
谈之前,他还想再给欧隽坤,也同样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这次他依然是主动地和欧隽坤亲热,然而欧隽坤的反应和前几次没什么质的区别,仅仅是应付着亲一亲就完事,下体更不让他摸。
孟维感到很绝望,他放开欧隽坤,心里满是酸涩:“你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然而欧隽坤只是深深地看着他,有些痛苦地欲言又止。
“你说啊,你说话啊,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不会再缠着你。”不过是一句审判而已,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欧隽坤垂下眼来,叹了口气问他:“你这脑袋瓜里成天没事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说话间往他身前又近了几步,“不就是做爱么?多大点事儿至于大晚上的跟我使小性儿?”
孟维胸口正堵得慌,却见欧隽坤是这副全然不上心的样子,一时间有气出不来,只别过脸不去看他。哪知欧隽坤扣住他的下巴强行扭过来逼他与自己对视,勾起嘴角痞痞地逗他说:“软软地求我一回,我就依你。”
他只觉得欧隽坤真是坏透了,“你明知道我脸皮没你厚……”
欧隽坤笑着松开对他下巴的钳制,转而揉了揉他的头发,“那就下次吧,什么时候你肯撒娇卖乖了,再来找我。”
望着欧隽坤坐回电脑前忙碌的背影,孟维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他想不明白,欧隽坤什么时候好起娘炮了?虽说两人私底下相处时偶尔会玩笑闹腾几下,可这样摆出来正经当个要求却是头一次。到底是自己太放不开了,还是欧隽坤变化太快?
可不管是哪种原因,他都不可能为了ròu_tǐ的欢愉而放下脸面去摇尾求欢。
没错,他和欧隽坤之间唯一的维系就是性,但他也不是把性看成一切的人,假如欧隽坤对他还有性趣的话,实在没必要在明知道他做不到也不会做的前提下依然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其实是我让你感到厌倦了吧?”问出这一句时,孟维觉得如释重负。
欧隽坤正在敲击键盘的手顿住,“土拨鼠先生您该回洞里睡觉了,明早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土拨鼠先生如果今晚不问个清楚就不睡觉。”
这回轮到欧隽坤对他说教了:“听话,二十六、七岁的人了,使小性儿要有个度。”
他倒希望痛痛快快地吵一架拉倒,可是欧隽坤这个样子只让他觉得每一拳都砸在棉花里,一面对他温柔克制,一面则是极力逃避问题,这样一来二去鸡同鸭讲的对话让他觉得心里更难过了,“我知道你是照顾我的面子开不了这个口,好,那我自己说——”
欧隽坤却突然喝止他:“你他妈闭嘴!”
“你他妈才该闭嘴!”这是他第一次对欧隽坤这样大声叫嚷,连他自己也吓到了,可是当看到欧隽坤真的闭上嘴时,他又心疼得无以复加,只觉得后悔极了。那是前不久他还成天为之提心吊胆的人,除了父母家人最怕失去的人,可是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居然在凶他?仅仅为一个无足轻重的问题这样逼他?何必如此?
一走了之,两厢清净。
于是土拨鼠先生默然回到自己的房间,默然打包好了行李,默然推着行李出了自己的厅。
欧隽坤几乎是在看到他行李箱的刹那唰地从工作台前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问他:“你特么到底闹够了没有?”
“闹够了,所以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他平静地给出自己的答案,而后继续推着行李箱往玄关方向走。
欧隽坤霸道地挡在他身前,“我让你走了吗?”
孟维彻底没辙了,“欧隽坤,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再这样耗下去了,你不肯承认你已经厌倦我,又不让我走,我现在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吗?”说到最后喉咙都不争气的哽咽住了。欧隽坤忽然一把将他紧紧抱进怀里,接着扳起他的脸,狠狠地亲在他的唇上和脖颈间。
他瞬间转悲为喜,无比欢愉地与欧隽坤缠绵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