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作为皇子和敕命军官,都是个宽大而慈悲的人。
“恩……您只需要在所有人面前详尽地描述我到底是如何……呃……临幸您的就可以。”朱利安宽容地说道,“关于到底是谁怀上了的这个话题您可以不用提。”
“……哈哈,这样啊……”尤利快速地转动了一下眼珠,“但是皇子殿下,那个呢……骗人是不好的事情哟,特别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嘛,虽然我是好像没有立场这么说啊哈哈哈……”看到皇子的脸色越发铁青起来,诗人不得不换了一种说法,“事实上,我相信殿下您是正常而又正直的……所以那晚错误的事情我们何必还要再提呢?您要知道皇子的嗜好应该更多放在女性身上……我当然不是说您是变态,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可怜的尤利只是有些紧张而已。
如果皇子一开始就把剑拔出来,这位识时务的诗人绝对会马上跪下,并且不要说是让他描述怎么临幸,就是真要说他怀了个啥,他都可以给你说的头头是道声泪俱下宛如那骨肉就在腹中。
但问题是皇子采取了非常温柔——至少在尤利看来是——的方式。
他没发现皇子平静语气下的愤怒,他甚至觉得只是这只是一个贵公子一时的任性而已。于是滔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