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血不续昏厥过,昨日又折腾了一夜,只怕他再经不起自己折腾,恍然间也无计可施,自行解决一次后依旧不得安眠,复又起身到冷水池中浸泡了会儿,体内的需求竟依旧有增无减,心下不由暗惊,知自己这绝非正常反应,强打了精神自浴池中起身回了床榻躺下,强行动气将那股邪火压制住,思绪转折间,隐隐有了些猜疑,突然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惊觉有轻弱的脚步声靠近,没等他起身喝问,已被一具温热幽香的身体压制住,嘴更是被来人牢牢堵住,邪火一受诱引,立刻不可自抑地蹿烧起来,张嘴迎住对方的送予,双手更是急不可耐地在那温热软滑上大力揉摸游移,正在两人热情似火间,房门突然被敲响,骆风豁然一惊,一把将那温热推开,却还未坐起就又被那人自背后缠住,因邪火蹿烧的身体有些瘫软,嘴又被严严堵上,不多的理智再次瓦解,任由着那温热对自己侵占,耳边不时听到娇媚蛊惑的呼声,门外突然传来宁书高声询问,骆风强打了精神再次使内力压抑邪火,却不想重要部位被一只软夷一把握住,顿时紧崩的神经被一握击溃,重重吼了一声,耳边传来轻柔的嗲语:“公子可是有需求了?”(略去数百字)
宁昊在喝下米华递来的酒后不久,倒觉困意盎然,不自觉地趴在桌案上便自睡去,睡梦中却也不得安宁,竟生生梦到原文中骆风被蜜公主下药后发生的闺中秘事就在自己眼前上演,看着骆风情迷的模样,只恨得宁昊咬碎了银牙,大叫一声猛然自床上坐了起来,吓得刚刚躺下的宁书立刻翻身起来奔到宁昊床边连声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见宁昊一头的冷汗,目光茫然地望着前方,宁书只当他是做了噩梦,一边拿布巾给宁昊擦拭额间的汗水,一边安抚道,“少爷可是做了噩梦?有宁书在旁陪着,您无需害怕。”
宁昊缓了缓神,抬眼打量屋内,漫不经心地问道:“骆风呢?”
宁书愣了下,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宁昊立即警觉,翻身下床道:“骆风现在在哪儿?”
宁书没想到自家少爷突然醒来后竟就急着找骆风,当下也不敢有瞒,躬身抓了鞋子边追着宁昊往外走边说:“少爷,您先穿上鞋,外间冷,可别受了寒,骆光爷怕扰了您,便在隔壁厢房歇息……”
宁昊哪里理他,几步奔至骆风房门伸手推了推,发现门竟从里面闩住,不由动了真火,左右看了两眼,着宁书找人把门撞开,宁书也是无奈,忙叫了隔壁偏厢的亲卫们出来撞门,现场无论是他宁家的亲卫还是骆家的亲卫,都知宁昊和骆风的关系,更何况宁昊还是骆风的长辈,哪敢不从,几个壮汉合力一下将门撞开,那□□的喘息声顿时清晰地传了出来,听得在场众人无不面红耳赤,一声女子惊叫自屏风后传出,宁昊更是红了眼急走几步绕过挡在床前的屏风就见骆风半裸的躺在床上,那名娇美的女子更是□□倒在床旁,当下令人将米华拖了出去……(后面的内容靠想像*amp;*)
☆、第35章
两人一夜酣战,从子时起便不得一刻停歇,至寅时未方才双双满足地昏睡过去。
第二日巳时骆风悠悠醒转,只觉腰酸头痛,抬手间撞到身旁温热人体,惊得一下坐了起来,昨夜重重在脑中呈现,却不想转头看到躺在自己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的小叔大人,不禁大吃一惊,手扶了头细细琢磨昨夜之事,却也只能勉强忆起被那米华强上了自己床,似乎听到米华坦言自己中的是一种叫情丝柔的毒,且此毒每隔三日便会发作……
骆风惊讶地望向身旁的人,只见他露在被外的皮肤多处青淤,忍不住轻轻揭开被子查看,内里情景更让骆风惊讶,对米华的恨意更甚,也不知自己昨日首泄是否被那女人得了去,若是那样,真真是杀了她也难平他心头之恨。
骆风伸手探了宁昊的脉博,确认他只是脱力昏睡,并无其他大碍,这才给他掖好被角悄声下床,随意找了件袍子披上出门召了亲卫去找白阁主准备些滋补养身的药膳,以备宁昊醒后吃喝,又带了宁书到隔壁间细问昨夜发生之事。
宁书恭恭敬敬将昨夜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并交待了自家少爷收监了米华的事,此时人被扣押在偏厢,只待宁昊醒后发落。
骆风沉吟了会儿,指派宁书去守着宁昊,若然醒了便来通禀他,他则决定去偏厢审审这位华翼国的公主殿下。
米华身上裹了块白布,被缚了双手双脚捆在椅子上,嘴上堵了块破布,倒似只被抓住的僵尸般直挺挺地坐在屋子正中,许是折腾得累了,此刻正困得不行,不时点着头打着瞌睡。
骆风冷着眼悄无声息地走到她面前,米华似感觉到有人靠近,猛地抬头瞪眼来看,见是骆风,立即扭着身子唔唔地囔了起来,怎奈被绑得像个棕子般嘴又被堵着,哪里叫得出声。
骆风恨恨地将破布自她嘴里扯了出来,冷声道:“你此行到底是何目的?”
米华微喘了几口气,抬头媚笑着望着骆风说:“本公主便是来看看我未来的夫婿究竟是否如传闻中般英勇过人,却不想……”她咬着嘴唇却不说下去。
骆风拉了根椅子坐在她三尺之外,冷冷盯着对方却也不接话。
米华被他看得心虚,忍不住微红了脸轻嗔:“你看些什么?”
骆风冷笑一声,问:“不知公主觉得我与传闻中是否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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