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言她可一路助我演出,并当场秀了几手,那时恰逢我团内原花魁身染恶疾,此番前来京城表演很是吃力,无奈之下小人才收留了他三人。”
宁昊拿茶盏啜了口问道:“她那两名随从现在何处?”
“在后院偏房,今晨米华失了踪迹,小人便将她的随从看守了起来。”
宁昊嗯了一声,说:“你且起来吧,米华昨夜私闻骆少房间,已被侍卫关押,本少爷念你不知内情,便将她那两随从交由本少爷亲审,落团长意下如何?”
私闯有爵位在身者的私房无论意欲何为可都是大罪,落应山一听这话哪敢起来,连连磕头道:“宁爷明鉴,此事当真与小人无干,小人这就去亲押了她那俩随从前来谢罪。”
宁昊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带我亲卫随你去便是,你也不必惊慌,小爷我自不会为难于你。”
落应山偷眼看宁昊和骆风却无为难自己的意思,这才又磕了几个头,连声谢着退了出去,刚到门口,又听宁昊淡淡地说:“你且记住,此事万不可对旁人说起,可记下了?”
落应山又跪趴地上连声道:“小人自是知晓的,我富花戏团从未有过米华此人。宁爷请放心便是。”
“嗯。”宁昊再次冲他挥了挥手,示意宁书着人跟他去押了米华的随从回来,捆绑起来拿破布堵了嘴,一同关在偏厢中,待晚些押回府内静观其变。
宁书暗中将一只半寸见方的玉石盒子交给宁昊,禀道:“少爷,这是从那娘们儿的行囊里发现的,我已逼问了她的随从,据说这盒子东西叫‘情丝柔’。”
宁昊好奇地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用锦棉铺垫,分两列整齐摆放着五颗小指颠大小的粉红色药丸,左首空了一个小凹陷,想来便是被用在骆风身上的那颗情丝柔的位置,宁昊将盒子收起,大力拍了拍宁书的肩膀笑道:“不错,知道有新鲜玩意儿先顾着你家少爷我了。”
宁昊累了一上午,待到把蜜公主的事处理完竟又昏厥过了脉向又诊不出毛病来,骆风实在担心,便找了白阁主来给宁昊看看,白泽生把完脉后微皱了眉,骆风正要引他出去细问,却听悠悠醒转的宁昊虚弱地说道:“阁主有话但说无妨,小爷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了解的。”
白泽生望了骆风一眼,站到一旁轻声道:“国舅爷这段日子可是用了多次秘药?”
宁昊微微点了点头,白泽生踌躇一番,在骆风的瞪视下方道:“国舅爷身子本就羸弱,这多种秘药药性虽极为相近,却有又有些许相冲,加之国舅爷近日神思操劳,故使得身子更为虚弱,小人此处虽有一味灵药,但却只能护国舅爷一时,若然想要根治……”后面的话他没有急着说出,反抬眼看向骆风。
骆风追问道:“如何根治,你但说无妨。”
宁昊却说:“可是要找那济世堂堂主相助?”
白泽生忙躬身揖礼道:“国舅爷明鉴,这普天之下,确只有济世堂或有办法根治国舅爷旧疾。”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只三寸见白的青玉盒子,双手捧了递给骆风,“此物名唤黑玉,小人昔日得一高人所赠,想是对国舅爷有些助益,却是只能护得一时,还请国舅爷不嫌,先行服用。”
骆风接了过来,言道:“阁主今日之恩,我来日必当厚报。”
白泽生又是一番谦逊,细细将黑玉服用之法告知了骆风,这才告辞离开。
骆风坐在床边握了宁昊的手悔恨至极,轻声说:“小叔,先将药服了吧。”
宁昊摇了摇头,扯起一抹轻笑,这身子何以如此不堪,宁昊再是清楚不过,而这秘密,却是连宁庆夫妻也是不知的,想到这一切都因自己设定所罢,宁昊又如何能不自苦?谁又能想到,好好的一个现代人,竟会无辜穿到自己的坑文中来,还是最苦逼的一个悲催配角,想来如今这剧情被自己穿来后糟残得乱七八糟,剧情大神又怎会任着自己继续胡来?原文在蜜公主用药与骆风发生关系,确定入主骆府后便坑掉了,再之后的剧情便只剩下大纲,尚未成文,却不知剧情大神将如何玩弄自己,宁昊苦逼地忆起这种种事态来,拉着骆风的手轻声说:“你也别太伤心,一切事故自有前因,早在命运安排下之,任谁也是挣脱不开的。”
骆风却说:“小叔怎生如此消极?侄儿只认为人定可胜天!侄儿明日便出发,定要为小叔找到这济世堂堂主。”
悬葫峰济世堂,哪里是想去便能去得了的?宁昊对这地方并不陌生,虽然原文里并没有提及谁人到过这一处秘地,但在设定里她却是下了番苦心的,之所以设定这神医所在不若其他小说里那里处于某某谷,而是选择峰,仅因马丁叮觉得在高峰陡峭之地,奇药仙草较之谷地会更多一些,而山峰之上更接近于天,也更能显出这神医的了得来。悬葫峰被设定为一处常年隐于云雾中的高峰,山腹至山腰处密木环绕,障气密布,本就是天然的防护之地,林中更是蛇虫鼠蚁财狼猛兽随处可见,林外被人布下迷阵,若无能人异士指点引路,便是过了密林也会迷失在林外的迷阵之中,而济世堂不仅以医术闻名天下,其使毒法子也独步天下,而堂主夜白黎并没有什么绝世武功,仅会一套奇妙轻功,也因他一生痴迷于研药制毒,嫌练武太过浪费精力,才只学了套保命有的轻功步法,但自他成年后第一次下峰在江湖里行走一趟,这轻功步法竟只用了一次,可见他使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