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爹说打通了关系让他加入这个团队,他还欢呼雀跃的,野营啊,那是多么好玩的一件事!没想到这才第一天就后悔的想死。
不提这一整天背着个大包在树林里穿梭,累的全身发酸,光这一路上被蛇虫鼠蚁骚扰就够人喝一壶的。
“我想回家!啊……”
“救命啊……”
两声高亢的叫声同时响起,在黑暗的丛林中惊起了一大片的飞鸟野兽。
赵洪泽吓了一跳,冲飞奔过来的夏侯湛问:“猴子,你咋啦?见鬼了?”
夏侯湛提着裤子跑过来,挠着屁-股问:“谁带花露水了?……哎哟,痒死我了……”
“猴子,你哪儿痒啊?不是蹲大号去了么?”毛胤津追着问了一句。
“别提了,才蹲了几分钟,我的屁-股就成蚊子的盘中餐了,尼玛!这里的蚊子又大又毒,我现在难受死了。”
“哈哈……猴子,原来你是菊花痒了啊,要不要我帮你挠一挠啊?”赵洪泽跳下树枝,围着夏侯湛走了两圈,摸着下巴啧啧有声:“别说啊,虽然你又黑又瘦,但五官还真不错,身上的皮肤也挺细腻的。”
夏侯湛避开他的狗爪,气的牙齿咯咯响,“赵洪泽,你个死gay!别来招惹老子!”
赵洪泽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性向,出去玩也都是找男孩子陪,这会儿既没娱乐又没电脑的,逮着夏侯湛就调戏了起来。
“猴子啊,你听我说,你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这其中的乐趣……啊……”
夏侯湛一手握着一根树枝的一头,又往赵洪泽屁-股上捅了捅,阴测测地说:“要不……你亲自给老子试验一下?”
赵洪泽抱着屁-股跳到一边,“草!向来只有老子摘别人的菊花,你丫的给老子死远点!”
“嘁!”夏侯湛懒得和他理论,他隔着裤子死命的挠啊挠,“我说,到底有没有人带了花露水啊,痒死我了!”
李庆从树杈上跳了下来,手里握着一盒白色药膏。
夏侯湛有些不自在,这一路上他和李庆不是犟嘴就是相看两相厌,现在让他用李庆的东西,可别晚上睡不好觉。
李庆穿着长衣长裤,脚上一双高邦布鞋,就连脖子也竖起高高的衣领,他走到夏侯湛跟前说:“把裤子脱了!”
“啥?”夏侯湛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李庆面无表情的重复一句。
夏侯湛扯着裤头往后退了一步,“不用,我自己来!”
“你看得到吗?我就这么一盒药,别给你浪费了!”李庆说着大手一挥,“阿毛过来,按住他,把裤子扒了!”
“嘿嘿……好啊……”
“你们……丫的,混蛋……我的裤子……”夏侯湛被人压在一棵大树上,本来就没有系上皮带的裤子很轻易就被扒了下来,真是欲哭无泪了。
扭着头,看李庆在他身后蹲下身子,他僵硬着身子嚎叫:“李庆,你……你别乱来!”
“你的意思是不要上药是吧?好啊,我还舍不得把我这么精贵的药膏抹在你身上呢!”
“行了,猴子,都这种时候了还矫情个屁啊!”毛胤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也不看看你这小屁屁都肿成什么样了。”
都是男生,夏侯湛也不会因为被人扒了裤子害羞,只是想到给他上药的人是李庆就浑身不自在。
很快火辣瘙痒的地方就被清凉的感觉取代,夏侯湛悄悄吐了一口气,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抵不过这样舒服啊。
李庆的双眼正对着夏侯湛的肉臀,开始还没有什么想法,他今年十六岁了,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对同性有兴趣。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听了赵洪泽的玩笑话,这会盯着那两瓣翘翘的臀肉总想掰开看看里面。
温软的指腹沾着清凉的药膏重重揉搓在一粒发红的包上,这丛林里的蚊子不是一般的毒,夏侯湛的屁-股上三四个又大又红的包看着就奇痒无比。
夏侯湛被揉的很舒服,若有若无地发出一声舒坦的呻吟:“嗯……”
李庆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有些发暗,手指划过夏侯湛屁股的缝隙,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往里摸了摸。
“啊。。。。。。”夏侯湛怪叫一声,红着脸瞪着李庆,又不敢当面说他摸错地方,只当李庆是擦药不小心的原因。
“很痒是吧?”李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然后动作自然的收了手,“明天早上再给你上一次药应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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