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东西,舌尖舔砥了片刻,一把抓住了他的襟口嘶地一声嘶开。
言临素的大半个背脊露在外面,朱永宁手抱住他光裸的背,低叹了声,“真好。”
他那日在酒楼上便为言临素白衣下的背脊所吸引,回去翻来复去想了半宿,此刻结实紧致的身体抱了满怀,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感觉到胸前的乳首为这小王爷含入嘴中,朱永宁玩得性起,一会用舌轻轻刷过,一会又用牙齿用力咬了咬。下身在他腿间挨挨擦擦,二人的那话儿不时碰了一处。
“呃……”言临素低低呻吟了一声,强咬了唇,此刻心底又怒又怕,若是这小王爷一时性起一口咬下……言临素本还顾念着小王爷走火入魔,此刻便已顾不上许多,他为朱永宁按住的手突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自朱永宁手中脱出,点往他的胸口。
朱永宁正在兴头上,觉得怀中一凉,见言临素已经离了他的怀抱。
借着一点微弱的烛火和电光,他可以看见青年白色的衣衫已经破损,腰间系带松散,更显得腰细腿长。
朱永宁身体热得发烫,望着他,只想将那人抱入怀中。
“站住。”言临素一指捺向他的胸口。
朱永宁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言临素的手背上有一点淡色的朱砂,平日不觉得,此刻在暗中看起来,竟有几分绝艳之色。
他眸光一沉,眼底金色更加幽深,一把抓住那只手,在言临素惊骇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去,吻上那双手。
言临素已经使出拼了自己受伤的内功,却为朱永宁轻易化去,落在他身上要穴的指也全然无用。
“你,滚开!”言临素使出一切力气挣扎,此刻他已不似个武功高手,他挣扎撕咬。朱永宁伸手抱住他,为他一挣二人一起滚落到地上。
朱永宁将他压在身下,低头见言临素为他抱在怀中,衣衫凌乱,双颊染红,气息已有些不闻,掩饰不住情欲迷乱的气息。他低吼一声,将言临素的腿分开,身体便挤了进来。
言临素觉得下身一冷,裤子已为朱永宁褪去,腿间为坚硬的物事顶住。他心底一阵寒凉和绝望,“朱永宁,你滚开,你这算什么,你,你敢如此待我,我言临素必不饶你。”
言临素纵有千般机巧,碰上急色鬼也是无计可施。
朱永宁伸手抱住他,将下身在言临素身上微微挺动,言临素纵然看不到,也能感觉到那物的饱满勃发,心下羞耻难当,更是气苦。
“我这般对你,临素要怎么不饶我?”
言临素猛然一惊,与朱永宁相视,见这小王爷眼底金色褪去,竟似已恢复了几分神智。
言临素声音有几分沙哑,“你,醒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朱永宁目中流露出几分苦恼之色,“若本王说不愿受这爆体之苦呢?”
言临素眸光一沉,他听明白了朱永宁的意思,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抬膝一撞竟是直取朱永宁胯下命根。
朱永宁抬手握住他的腿,就势在那笔直的小腿上落下一吻,“临素好狠的心,竟是要废了本王么?”
热气扑面而来,毫不掩饰的火热粗硬又抵上了他的下身。
许是恢复了几分神智的缘故,朱永宁此番比方才更有目的了许多,他身下那处柔软之地已经能感觉到男子濡湿的攒刺试探。
言临素从未经历人事,见这人竟要用他那硕大之物进入此处,脸色惨白。
朱永宁心中一软,揽了他在唇上亲了亲道:“我会让你快活的。”
言临素脸上流露出几分凄楚的神情,哀求道:“不,不行。”
朱永宁见他柔顺,脸上露了笑容,伸手将言临素抱坐起,自后缓缓握住了他的腰,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在他小腹上摩挲,目光落在言临素的性器上。言临素的那处形状很好,此刻仍还是安静的。
许是言临素觉察到他的目光,朱永宁觉察到怀中人脊背上传来的僵硬,忍不住心情大好,“本王床笫之间的本事,临素还不知道呢。”
言临素眼中寒芒一闪,手已抬起,朱永宁抬手在他手腕上一挥,毫不客气地将他左手的手腕也卸了,声音中带上了怒意,“伤不了我,你竟想自残?”
言临素不想此人恢复了神智竟仍有如此大的力气,他手腕受伤,为朱永宁毫不留情地一拽,更是痛彻心扉。还未等他缓过神来,朱永宁已经按住了他的腰,将身体一送,探进半个阳物来。
言临素疼得全身发抖,心中绝望已极。
朱永宁将他抱于怀中,手轻抚他的眉心,身下却是毫不容情地一捅到底,直到整根吞没。
“呃,”言临素为他按于地上,腿折到胸前,强忍着身体为男人侵入,挺拔的背上已经布了汗。
朱永宁也在后悔。他从殷扬那出来时随身之物都未带在身上,刘县令给他的那盒脂膏若在手边,至少可以让言临素不那么痛苦。至于小阮给他的那瓶药若在手边,至少可以让他知道情趣,说不定从此吸髓知味。
果然待到用时,都没有一个顶用的。
朱永宁一向是个好情人,就算是在用强,他也不愿别人太过痛苦,这样会显得他这小王爷太过无能。
“临素,放松些。”朱永宁将唇贴上言临素的唇间,手将言临素的性器握在手里,“临素这里还没有用过吧,不知平日可有自渎过?”
言临素眸光一厉,牢牢盯住朱永宁。
言临素的眼睛很漂亮,黑白分明,眸光清冷若冰雪。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