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毛笔,禹臣抄书的纸已经长长的从桌子上拖到了地面,秀气内敛的小篆整齐的自上而下排列着,仿佛抄写人此刻清净平和的心态一般。昨日的《道德经》都快抄完了,此刻书已经到了最后一页,禹臣不紧不慢的合上书,从坐垫上站了起来,一直盘着的双腿并没有发麻之类的反应,显然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行为。略长的袍子蹭着柔软的地毯缓慢的向前拖,最终停在了书架前面。
书架上整齐的排列着诸子百家的各种著作,禹臣犹豫了一下,拿出一本《韩非子》就重新走了回去。看一眼已经用的差不多的砚台,伸手仔细的磨墨,动作流畅写意,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墨石形成的色差让人无法移开视线。不过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