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
一个吻而已,他竟然瘫软到如此地步,意识如此明明白白的告诉林徐。
林徐突然心头发恼,为什么无论清醒与不清醒,总是这货特么的在撩拨他,鼓动他的热血,掌握他的节奏,而他只能温顺的……伏在对方的身下……
真特么有损林大爷的纯爷们气概!!!
故而在伊谦人要进一步动作时,林徐趁机反口咬了对方的舌头,双手低着对方的胸膛,没好气的道:“劳资拒绝!!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床!”
这特么是杜大壮的床,他和他在上面翻滚,存心是让他以后见到杜大壮就老脸发臊么?
“那就换你的床。”伊谦人嘴唇贴着林徐的耳朵,每一个音节随着嘴唇开开合合,都亲昵摩擦着耳朵。
那触感,林徐觉得耳朵上的绒毛似乎都被烫得羞怯的蜷曲起来,尤其是此时伊谦人的声音,竟然又是那种勾魂一般,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爱抚他的听觉神经。
黑暗里,当眼睛成了摆设,四周像是蛰伏了无数的神秘、未知与不安,它们化作虚无的冷意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