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然后,这只蛇精病学长又是一副第二个天下人都知道秘密,然后劳资也不知道的表情,音调拔高跟妹纸遇见蟑螂般尖声道:“你不会……连这个也不认识吧?”
我以眼神示意,我特么该认识什么,学长你说出来,我不会打屎你的。
然后的然后再然后,就在我不明所以的,觉得对方分分钟嗑药也无药可救的状况下,这只学长整个儿在我面前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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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你……”阮学长扶着桌子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跟奄奄一息要断气的人一般,“突然觉得……有些人……怎么……怎么那么……可怜……”
我觉得有必要打断一下阮学长继续菩萨心肠悲天悯人,哑着嗓子鬼叫一般:“学长,开药,我的嗓子,要阵亡了。”
原以为阮学长还得打鸡血继续抽一会儿,不料这话立竿见影,他就是在现场表演喜剧之王周星驰那传说中的颜技,一秒钟前还是让人大跌眼镜觉得暖男形象崩溃,一秒钟后他严肃认真,就跟正拿着手术刀。
我想这就是学心理学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想要窥探别人精神世界,就得自己先疯掉的活生生现实版写照么?
阮学长转身过去,爪子极为麻利的开药,末了给药给到中途,他那蛇精病又冒了出来——
劳资的手伸了一半,尼玛他的手却嗖的一下缩回去了!
学长,你特么逗我玩么?
我瞅着阮学长,只见他紧张兮兮的一边看了外面一眼,一边压低声音像是在要拉我密谋:“这个……学长拜托你一件事,刚才学长笑场的事,你千万别跟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说,作为报酬,学长送你一瓶六神花露水,不过,这花露水你得改天来拿,今天不行!”
嘴角微抽,如果不是嗓子不行,我很想对学长友情提示:学长,你特么确定我说出去你笑得跟羊癫疯似的,妹纸知道不会追着喊着打屎我?你确定你这副外表斯文暖男,内里蛇精病的属性妹纸的眼睛能一眼看到?你还能确定我会说出这件事儿,然后让更多人知道我不知道,全天下人都知道的那两个秘密?
学长你都能快笑成一坨翔,你确定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团灭成翔?
最后,学长,你确定你今天吃药了么?花露水改天送,也亏得学长你敢说。
我拿了药,正预备给钱早点儿离开这个充满了蛇精病不正常气息的诊所,结果一摸裤兜,这才想起——
钱包手机全尼玛在寝室!
这会儿阮学长看明白我这边两个口袋一样重,他扬声便呼唤外面蹲坑的学霸:“小伊,快进来付钱!”
听着这话的口气有点儿像“哟呵,这里有肉骨头!”正嘴角继续抽搐中,学霸那边已经推门进来,面上没有丝毫蹲坑良久的尴尬和羞愤,反而像是堂堂正正去厕所拉完了翔一身轻松的回来。
我莫名的有点儿失望。
“我身上没有带现金。”学霸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特拽,第二句话更特么拽,“不过,我带了卡。”
然后拿出了某某银行的vip卡。
我突然觉得这世道是怎么了,为什么有人会拿着可刷上百万的vip卡来刷区区十五块钱的治嗓子药?
如果说这是用牛刀杀鸡,这把牛刀是不是太特么庞大了,恐怕还没宰下去,鸡就先被吓嗝屁了吧?
阮学长也愣了愣,然后连忙很大方的道:“不用了,这药算送的。”
我一听这话,立马回头盯着这只学长,心头满满的好想跟他说:逢年过节,我特么全部给你送药好么?
学霸这时也开口:“阮学长,这里如果不能刷卡,你先帮我付了,我以后还你,至于你大方的送药,我想以后还是别乱送,要不然,我说不定哪天得去找找慕容学长,相信他会很愿意深层次告诉你这句话的内涵。”
虽然我有些不明白学霸话里的威胁点在何处,不过学霸这一长串话扔出后,阮学长立刻一副吃了翔的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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赊账买完药,已经是九点半左右。
阮学长自被学霸那句不知毒点扣在哪个字上的话给插中七寸后,就一直作死蛇状,直到我和学霸一如之前一前一后中间隔着三米距离出门,学长都是一副被雷劈中持续龟裂分化中……
西街上依然是人流涌动。
走在我前面三米的学霸突然停下,然后在我狐疑的视线中,绕到我身后三米,再隔着人群对我说:“林徐,你在前我在后,一样三米。”
我雷了一下,为学霸的突然转变,各种不适应。
学霸见我没吭声,又继续道:“我不会缩短三米。”
我突然没啥可说的,因为我也找不到啥可说的。
对于学霸,我还是那句话,学霸和学渣果然不是同一类生物。
无论怎么横看竖看上看下看,都找不到可以臭味相投,要么一起名留青史,要么一起遗臭万年的共同亮点。
学霸的心思我别猜,我也不负责去猜。
以往对学霸的各种狂想,比如见了学霸,就跟见了土豪一样——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哥俩好说:学霸,我们做个朋友吧。
我现在觉得,还是找个牌位和香炉,牌位上书西天学霸斗战胜佛,每日三炷香供神,就酱紫。
而宿舍里粘在墙上的学霸照片,尼玛劳资回去一定回去判它个五马分尸——嘎巴嘎巴撕碎。
今天所有的事儿,导火线就是那张被我早中晚个三炷香敬供了才一天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