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灼热的事物离开身体……
意识还在游离中,后臀上有什么揉捏而过,臀瓣被分开,从来没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一片冰凉滑腻、黏糊糊的触感,有什么在来回的摩擦揉弄,试图……
陡然意识归位,我浑身打了个寒战,昂起脖子,满头汗水滑落顺着脖子淌过时刺激得皮肤一阵发痒。
眼睛上被柔软灵活的事物舔舐而过,我费力的睁开眼,却见亦是满头大汗的学霸光着上半身,手上拿了一管牙膏状的东西,抹在手指上,然后往……
电光火石之间,我乍然回神,扯着嗓子道:“你……干什么?”
“林徐,你自己倒是完事儿了,那我呢?”学霸附身在我唇上啄了啄。
我只觉光裸的腰腹上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戳着,眼风往下一瞟,魂儿都快惊飞!
那是……
我咽了口唾沫,全身沸腾的血开始凉下去。
“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是这样?”
我浑身一僵,因为后面的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有一根指头探了进去,那地儿立刻夹紧,而我则一副被雷劈中,脸上红白交替,察觉那手指似乎又有往里面探的趋势……
我咬牙瞪着身上的人开始嚎:“痛!你特么住手!痛!”
卧槽!劳资不要被爆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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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手指顿住,一只炙热而不在温凉的手扶上脸,抹去面上横行四溢黏糊得让人难受的汗水,那指腹,那掌心,不过分柔软滑腻也不粗糙硌人的触感,掠过皮肤漾起一片酥痒,连带着思维也如水纹般层层荡开……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一抚而过……却稍微加上一丁点儿力道,似被汗水软化的皮肤,竟然有种令人战栗却又不是不堪忍受的微疼……
尼玛……
为什么平时老后知后觉的反射弧,这会儿特么要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敏锐!
我偏头避开那只捋开紧贴在额头上湿哒哒的头发的手,喘了口气,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忽视那还特么留在、难以启齿之处的异物……
全身紧绷,特么的,这简直就是另外一种折磨。
“林徐,乖,放松。”
脸颊上又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嘴唇又被攫住,有手不停的在身上揉捏游走,我反复的闭眼又睁眼,紧绷得似乎神经都在嗡嗡乱叫,心脏那种被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紧紧的咬住,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越来越焦灼,慌张……
“林徐,这才只是……一根手指,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有点痛是免不了的,但是你别去注意,放松,不要将那点痛主观放大……”
我听到学霸不断在我耳边喷着让耳郭发痒发热的呼吸,晃头避开他的声音,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伊谦人!你特么别说风凉话,不是你被……卧槽!劳资叫你住手!你特么怎么又……在动!!!”
当了汉奸叛离了大脑的神经末梢,要命的、清晰无比的将那指头微弯、反反复复不轻不重边揉弄内里,同时往内延伸激起被强行扩张的疼痛分毫不差给反馈回来……
开始加剧的痛疼……激得全身汗毛倒竖!
我扭着手臂,想要挣脱束缚,腰肢一挺想要晃掉那作乱的手指,却有一只手更快一步的压住腰,心头顿时像是有一片荆棘呼啦啦拖过,瞪着看不清人的双眼,意识又开始混乱!
尼玛……这货……
我低吼道:“伊谦人!这哪里是一点点痛……你分明就蒙劳资!你就是在整人!住手……住……”
“林徐,你那里……怎么那么紧!”学霸沙哑的声音响在耳侧,同时湿润灼热的汗水滴在我胸膛上。
“滚出去!”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我发狠的想要让身上这货也尝尝那种被一点点撕开的让人发疯的痛!
却不料我一口几乎见血的狠劲儿下,身上的人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用着一种很柔得让人骨头发软的调调,开始说一些……尼玛的让劳资七窍生烟的话。
“林徐,你总是这么爱咬人!七夕那天下午在浴室里,你喝酒醉了,被抚摸亲吻得受不了,也是发恼的咬了我,你也看过那咬痕,真是跟小野狼一样狠!不过,我却很喜欢,如果你觉得咬人可以让你放松,你可以多咬几口,哦,对了,如果咬痛了牙,就松口,别固执的坚持,我会……心疼……”
卧槽!!!
这特么是说的人话?这特么是正常的人?
我磨牙,盯着近在咫尺的脖子,脑子被后面有节奏的进入退出刺激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的叫嚣——
劳资想咬死这只磨人的混账!
但没想到……
“靠!你特么……又伸……入一根……嗷……痛!”
尼玛的,这货居然趁着跟劳资说话转移注意力,居然……居然……
感觉两指一入,指头上冰凉的东西越发的衬托出内里的湿热,我涨红着脸清楚的感觉后面那种疼痛中,又不断咬住那手指的一种名为……该屎的欲迎还拒……的赶脚。
尼玛……让人不可遏制的想到一个狗血的批判口是心非的黄黄暴另类解释……
我闭上眼想要将脑子里的那个念头给拍死,有人却非要揭开那层遮羞布:“林徐,你嘴上很拒绝,可你的身体却很……想要。”
“你……”
感觉身下的沙发被汗水淋湿得此时有些冰凉,光裸的肌肤触碰到,思维再次回归几分,我咬牙告诉自己,这会儿千万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