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策心里不可自抑地一阵软,揽着他的手臂收紧,贴近他汗湿的脸庞,擦过细密的水渍,用亲吻来了结问候:“嗯……回来了。”
他听见了的,他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欢迎辞,他听得很清楚。
把流放变成欢场,有何不可,有何不可?
胡闹?对,是胡闹了点。
但你试过么?拿生死来欢爱的感觉。
真的是极痛苦,也真的是极乐,就像个痛快淋漓的战场。
你是我的战场。
我们都不做逃兵。
梁上君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床铺和纪策和自己,推开窗户,让风吹散屋子里残留的气味。然后他靠在窗户边点燃一根烟。
“我以为你伤重得要死了,现在看看……”他来回扫了眼纪策的全身,“好像还行啊你。”
纪策揶揄道:“我早说过,我手里有‘枪’的时候,千万别试图劝降我。”
梁上君切了一声:“得瑟吧你。”
纪策盯着他手里的烟,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