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握紧了悬于腰间的重剑,表情隐忍而坚决。
孑然一身,浪迹这些年,除了那人,再无牵挂。终有一日,自己要将他捧在掌心、护入羽翼,让他想笑便笑,想哭便哭,再不要露出那样伤心的、疲倦的神情。
调令上要求他于指定日期之内至乾州虎贲军驻扎地报道,算算日子只剩不到十天。在一路绿灯的特殊待遇下,烈战潼迅速的交割了漠北这边的各项事宜,办好了相关的调令文书,然后只带了最亲近的两名下属士兵,轻装上路,纵马疾驰,然而那方向却是——京城。
一路风餐露宿,拼命压缩着一切可挤压的时间,终于在七天后的傍晚入了城。他带的那两名士兵好歹也算年轻悍勇,都快撑不住了。就连烈四自己,从马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