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呼吸而起伏的胸部,sè_qíng地勾弄周白稀疏的yīn_máo,把上面溅上的浊液勾起均匀地抹在他的rǔ_tóu上。
看着,十分满意。
白日宣淫,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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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喂。”周白伸脚戳戳顾凛。
“嗯?”顾凛回头看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桶上的某人,“都帮你洗干净了,出去呆着,这水汽太多小心闷到。”
周白瞪了他一眼,给他递剃须刀:“要不,给我妈打个电话?”
顾凛闻言草草擦了把脸,转过身来,叹了口气:“不瞒了?”
“嗯……而且这儿”周白指指肚子,“越来越大,在家还要防着阿姨看见,累。你又忙,我让我妈过来吧。”
顾凛心疼地摸他的脸:“我替你去打吧,省的你妈骂你。”
“别!”周白连忙讨饶,“你打的话,她过来后保准揍得更狠。”
“好吧……你先出去,我洗完出来陪你打。”
“哦”周白终于如干完一件大事一样,在顾凛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妈……”
“啊,儿子……怎么想起打电话了?回来了?在国外玩的开心么?”
周白抖了一下,终于想起自己春节不回家时随口找了一个和顾凛出国玩的借口,欺骗老妈罪加一等啊,他都想哭了。
顾凛看他那害怕的样子,握住他的手,拿过话筒,沉着开口:“妈,我们没出去。”
“……没出去?”
周妈妈沉吟片刻。
周爸爸在一旁应该是看到老婆脸色不好,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怎么了,儿子说什么?啊,你说话啊……”
周妈妈连忙撇开话筒,沉下应道:“老周你等会说话!”完全一副教导主任逮住干坏事学生的气势。
周白听着,扯着顾凛的袖口,哭丧着脸,真想把自己埋了。
顾凛安抚的拍拍他,脸色没变,继续说:“周白怀孕了,我怕坐飞机又是坐车的不安稳就没带他回来。”
话筒那边猛地咚的一声,然后一片寂静。
半晌——
“…………顾凛你让周白和我说话。”
“喂,妈……”周白踟蹰了一下,接下来,话就像倒豆子一样蹦出来,“……你消消气,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是怕你太担心然后什么都不顾地就跑过来。而且一开始兵荒马乱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妈!妈!我真的不是有心瞒你的!”
“你!你!你!”周妈妈在电话那头气的火气似乎都沿着电话线传过来了,周白听到电话那头深呼吸了好多次,对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挑重点问,“几个月了?”
周白缩了缩肩膀,小声道:“快五个月了……”
“……”周妈妈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好啊,好啊……都要五个月了……小兔崽子!现在才想起我来啊?!早干嘛去了!”
“妈……”周白哀求着,喏喏无语。
顾凛抱紧他,掰开他的手,取过电话:“妈,都是我的错。现在周白很不安。”
“他希望你在身边。”
周妈妈静了一下,压制住火气,半晌道:“……我现在就过来。”
“不”顾凛果断否决掉,“今天晚上的飞机太晚了。妈,你今天早点休息,我去订票,安排人明天送你去机场。”
“嗯,这样也行。”
“爸呢?”
“不,他看家。”
“喂,不行!我也要去看儿子,我不想看家!”“你给我闭嘴!”
啪嗒!电话就是一挂。
周白抖了抖,连忙抱着顾凛埋在他胸口不动弹:“完了完了,我妈做了半辈子的教务处主任,削不听话的学生一把好手……”
“不会削你的……你又不是学生。而且她看见你肯定不忍心。”
顾凛说着按灭床头灯,亲亲他的发梢:“睡吧,有我呢,怕什么。”
周白怀着不安,提心吊胆了半夜,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妈已经到了,东西阿姨都收拾好送到客房里去了。
等他踩着铺满柔软毛垫的楼梯下楼的时候,他妈和顾凛坐在沙发上很严肃地交谈着,阿姨已经不见踪影。
周妈妈看到他就是一个眼刀,然后视线下摆看他的肚子。
顾凛背对着周白没听见声响,继续交代:“唐氏筛查和羊水穿刺都做过了,孩子很健康,至少已知的基因座位上的基因序列都没有问题。”
“都是去医院做的?”周妈妈皱着眉,“那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体了?”
“不,从头至尾我就安排了一个医生管这些事,而且用的是假名和假身份,医院的保密性也很高。另外,既然孩子很稳定,接下来就不需要去医院。我安排了定期的家庭检查,到最后一个月医生会一直陪着,所需仪器也预定好了在送过来。”
“嗯,那就好。”周妈妈皱着的眉头松了不少,朝着不远处老实站着的周白招手,“还要我请你过来?都多大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你带着孩子呢,别久站,过来坐。”
周白走过来,坐到她身边,坐乖巧状。
“那最后的生产怎么办?”
“医生护士助产都在安排,会找最牢靠的,而且要签保密协定。”顾凛很冷静地继续说,“我们决定剖腹,虽说手术一向安排全脱,但会争取不暴露下身。”
“刚才那个阿姨知道么?”
“不知道,而且妈你来了,我就让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