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城的情况和其它两个城市都一样,现场被严重破坏掉了,再加上时间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所以徐应龙并没有找到任何一样有价值的东西,无奈之下只好打道回府,返回鹿城。
下午的时候徐应龙和蔡文英通了一次电话,谈了谈案情的进展,与徐应龙料想的几乎一样,鹿城方面对于调查组的工作开始多方制肘,令调查举步维艰,这让调查组的成员很是恼火。上午的时候,为了此事调查组专门和塞北省纪委的负责领导通了电话,但是效果甚微。
照这样下去,调查组在鹿城呆多长时间也一样,不可能有太大的进展,所以上边通知他们以退为进,暂时将工作重心放在那个空降兵的身上,解决了那件事之后,再回头杀个回马枪。
对于调查组的工作徐应龙没有多说什么,他们有他们的考虑,反正在徐应龙眼里调查组就是吸引敌人注意力的移动阵地而已,担任进攻尖刀的还是他自己。
晚上,趁着市政府无人的机会,徐应龙潜了进去,他要到父亲的办公室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徐应龙的记忆中,父亲的办公室他很少来,不过位置他倒是记得。唯一担心的是父亲出事这么长时间了,办公室会不会已经被其他领导用了。据他所知,鹿城大大小小的副市长就有七八个,前任出事,将办公室分配给其他领导用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按照官场上的惯例,像父亲这种被双规甚至是“畏罪自杀”官员的办公室没有人会喜欢。因为自带晦气,新领导接手后第一件事肯定要重新装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场破坏的肯定会更厉害。也不太可能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令徐应龙惊喜的是,当他进入了市政大楼五楼后,发现父亲原来的办公室竟然还贴着封条,上面的时间分明还是几个月前的,说明这间办公室在父亲出事后一直处于闲置状态,这最好不过了。
轻轻将封条撕开,然后用灵力将里边的锁芯顶开。徐应龙打开了门。
进入办公室,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虽然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书籍文件仍的满地都是,他们一家人的全家福更是碎了一地,但是大致的布局却没有改变。看到这些,关于父亲的记忆主动涌现在了徐应龙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记得父亲经常坐在那张人造革老板椅上教训他。他呢则是站在办公桌的对面,有时候气急了,父亲还会起身抽他两巴掌。父亲教训他的时候很严厉,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能学得像个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总担心有一天他会走上邪路。
睹物思人却物是人非,这次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死了。而他也不再是纯粹的他了,折让徐应龙心里也颇为伤感。
不过徐应龙相信。如果父亲复生,看到现在的他,一定会很满意的。虽然他不是最纯粹的徐应龙,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他依然是徐达的儿子,徐继业的孙子,他所有的荣誉都和徐家休戚与共。
沉默了几分钟,徐应龙收拾收拾心情,办起了正事。用心感应,很快徐应龙就找到了那道熟悉的气息,然后在气息的指引下开始收寻了起来。
很快,地上一个碎的四分五裂的青花瓷瓶的残骸引起了徐应龙的注意,他小心翼翼的将瓷瓶的碎片一一捡起来,终于在一块碎片上发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迹。
有血迹!这个发现让徐应龙很是激动,虽然这丝血迹几乎不可察觉,看样子当时并没有让小偷流出多少明血,很可能只是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轻轻划了一下,公安机关也没有注意到这些。
但是在徐应龙看来,有这就足够了。血迹这东西远比毛发唾液之类的东西具有追踪性,只要他做一道追踪符,只要这个小偷在方圆几百公里的范围内,他就能把他找出来。只要找到了这个小偷,那后面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好办了。
说干就干,离开鹿城市政府办公楼之后,徐应龙随即闪入混沌空间,用玉石炼制了一道追踪符。
虽说追踪符用普通的黄纸和朱砂就能制成,但是效果却不能与玉石炼制的相提并论。纸符追踪的最大半径不过20公里,而玉符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足足上百公里,为了尽快将小偷找到,缉拿归案,徐应龙也不怕麻烦,直接用上了玉符。
鹿城市中心,稀土大厦,这栋鹿城最高的建筑今天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站在稀土大厦的避雷针上,徐应龙拿出追踪玉符,又将提出的小偷的那一丝血迹小心翼翼的融入玉符之中,缓缓输入灵力,将玉符激活。
玉符激活后,一道道肉眼看不到的波纹以稀土大厦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五分钟后,波纹趋于平静,不在动荡。
徐应龙失望的摇了摇头,小偷并不在鹿城。
在此之前徐应龙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毕竟对方是个小偷,居无定所,不在一个城市也实属正常。
现在徐应龙唯一担心的是这个神秘的家伙会不会已经离开了塞北,如果还在塞北的话,他大可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找,反正塞北算上所有的旗县区也不过一百多个城镇,驱车也就五六天的时间就能找个遍。
但是如果小偷离开了塞北,那可就真的是泥牛入海,再寻找起来麻烦不是一般的大。单靠玉符追踪根本不可能将其找到,除非徐应龙肯下血本布置阴阳五行追踪大阵。
说实话,为了一个小偷布置五行追踪大阵在徐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