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开始了赌。
赌郁梓未来的命运,赌他的价值,赌他的时间,赌他能讨战凛多久的欢心。
“最多一周,上次那个小宝贝那么美,也就维持了两天的时间,凛爷出了名的花心。”一个纨绔子弟喝着顶级的好酒,眯着眼猜测道。
另一个光头的大叔摇头道:“不不不,我看有一个月,距离凛爷出手灭了万哥救下他的那一晚,已经过了一周了,说不定这个能破纪录呢”
“破哪个记录?别想了,能超过一个月都是破了这四年的记录了那个记录大概没有人能破得了了百日,那就是个奇迹但那个奇迹已经死了”
大叔一把捂住那个纨绔子弟的嘴巴,“嘘想死呢这里可是凛爷的地盘,你敢提起‘他’,不想活啦?这是犯了凛爷的大忌”
……
所有的对话都进入了身后沙发上那个正在喝闷酒的男人耳里,男人正是南羽。
他知道郁梓今晚为什么没来上班,但是他不敢去霓魇,他不敢看见自己爱了这么久的男人作践自己的画面,所以烦闷之下他又来到了天狱。
自从郁梓到这儿上班之后,南羽每天晚上都必定到这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