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马上就听见自己破掉的声音了。
“怎么?哎,我倒是忘了,‘梅妻鹤子’何等清高,断断看不上醉生梦死的——它‘俗’啊!——你说是吧笠翁!得!咱也别为难先生了……”
他又明里暗里的讽你了,你还能怎么不识好歹呢?再怕再不愿也得先应承下来。他亦不含糊,进了角门就死死牵住你,这动作就过头啦,放肆得连你叔也觉察出不妥来,笑着上前打岔:“长公子,前面就是叙水阁,您先请吧……”他在提点那石家公子,再心急也不能做得那么扎眼去,该暗里做的功夫他自然会全力造出机会来让他做,可该明里做的东西也得照规矩走。可石家永颐生来就是再张狂不过的性子,人在说话还以为他当话听呢——他权当几声狗吠!
他牵你牵得更死,迈的步子又大,几乎是拽着你在走了。
你叔到底是见惯场面的,自己流水似的就把尴尬解了,颠儿颠儿地跟在后面进了那“叙水阁”。
早有几个头脸干净的姨娘(厨娘)垂手立在角落,见人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