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再也承受不了的尚人拱起背脊。

“呜、呜呜呜……”

滴答滴答……蜜液一滴接一滴滑落。

“不、…啊啊~~]

尚人轻轻摇动悬浮的腰肢,扬起高昂的娇声。

就这样,当雅纪以舌尖急慢舔舐着无防备露出的裂缝时,“…啊、……啊啊啊~~”

灼热的暖流从身体最深处,经由蜜口穿越而出。

※※※

那时候的裕太——

黑暗中,他怒视着只隔一面薄墙的对面房间。

紧握的拳头因为止不住的激动而频频颤抖。就连抿着的唇瓣、上挑的眼梢,全微微地抽动着。

刚才——就在十分钟前,雅纪回家了,裕太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从厕所折回房间,钻到棉被里面,却无法再度人眠;正当他嘎叽嘎叽翻身的时候,邻室开始了秘密的情事。

深夜。

鸦雀无声的走廊,蓦地扬起沉默的足音。顿时,裕太的呼吸变得凝重。

脚步声在隔壁房间的前面停下,就这样,理所当然似地消失在房内。浴太咬紧了牙根。

从何时开始的呢?雅纪拥抱尚人的时候,再也不需要任何顾忌——裕太会这么想,应该不是神经过敏的缘故。

每当那种时候,相对于在胃部翻腾的恶心感,不知何故,同时也会出现一种类似疏离感的感觉。

雅纪最讨厌了。

‘我完全没将你放在眼里’。

可是,完全遭到漠视的裕太,却又忍不住仇视起集雅纪宠爱于一身的尚人。

沦为qín_shòu的雅纪撕裂尚人ròu_tǐ,将他吞食殆尽的——狂夜。

怎么样都无法接受这种丑态。

于是,裕太会趁着尚人泡澡的时候,抢先上床培养睡意。

这样一来,便再也不会听到尚人的娇喘,脑子也不会为无聊的想象而烦心。

然而——

能够安然睡着也只限一开始的时候。愈是强迫自己别去在意雅纪和尚人的秽德关系,神智便愈是清楚明朗。不知不觉间,竟恶化成夜夜失眠。

裕太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焦虑。

不觉憎恨起让自己产生异变的雅纪和尚人。

你们够了没!

真想一脚踹开隔壁房间的门,对两人如此咆哮。

可是,万一真那么做的话,似乎连这最后的平衡也会失去……。

到那时候,自己就会称了雅纪的意,被迫赶离这个家,裕太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但就算是这样——

不要一回家就急着上床好吗!

愤怒无处排遗。

裕太真想猛踹眼前的墙壁以示抗议。

可是——

“不、……小…雅……啊、……恩……,我……不要…了、……。恩啊啊……”

尚人最初干涩的嘶哑嗓音,渐渐变得yín_dàng而艳丽。膨胀变大的激情,以及有别于此的某种情感,从身体最深处,缓慢地……征服了裕太的意志。

“啊、……思……呜呜!…啊、啊啊啊啊~~”

墙壁对面断断绩绩传出淫靡的喘息。裕太——咕嘟地咽下口水。

紧咬着的唇。

抽动的喉间。

——宛若灼烧一般滚烫。

(…可、恶恶恶恶……)

这份渴望并非错觉。火辣辣的干渴感,毫不留情地折磨着裕太背骨。

“恩恩恩恩、…啊啊、…恩、……!小…雅……我…已经、出不来了……。小…雅……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尚人频频语带娇憨地呼唤雅纪。裕太踉呛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

不管再怎么驱赶。

……再怎么驱赶。

那股热意就是执拗而yín_luàn地缠绕在股间,不肯离开。

裕太就着身子往前倾的姿势,抓住床沿踉踉舱舱地滚进被中,无法忍受地,将右手伸进睡裤之中。

突袭

那一夜。

门仓俊介一如往常地将机车停放在卡拉ok的停车场,和死党们在此聚集。

脚边,是散落着一地的烟蒂和保特瓶。

没有什么特别要做的事,也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尽管有人偷偷皱着眉头,远望着时而爆出莫名喧闹声的茶发集团,但现在,再也没有特地上前苦口婆心规劝的鸡婆大人了。

岂止如此。路过者大多会逸开目光加速通过,因为谁也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

‘万一被惹火,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行径的青少年’。

正因为知道外界是这样看他们的,所以俊介等人才敢如此嚣张。

以偏盖全、‘吊车尾军团’的叫法令人火大。不过就某种层面来说,只要一群人集体行动,似乎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这是一种豁出去的快感。

既然世人要皱着眉头排斥我们,那么我们也要同样藐视世人。

‘力量’的理论十分简单,而且一看便知。

换言之,弱肉强食就是一切。

依现场心情看是要威吓别人还是怎样,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所谓的暴力相向,说白一点,不过就是为了满足扭曲的自我主张而做的随性演出。

当然,不分对象什么都要找碴的人,只能算是蠢蛋。

勒索也好,为了排解焦虑的心情而欺负他人也罢,都需要一点小技巧。与其一口气便将对方逼得走投无路,倒不如一点一滴地压榨猎物,这样不但不会惹祸上身,而且也不会感到内疚。

重点在于抓对时机,下手要快狠准。

社会的‘常识’或‘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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