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渐渐停止了,眼神像是死人,没有一丝情绪和波澜,痛不知痛了。
脚上的绳索被解开,裤子被暴力地一把拉了下来,栾宁再也没有一下挣扎,像死物,没有一丝回应了。
“不知道被别人上过的脏东西,楚桀还会不会要了,你说呢,栾少爷?”栾少爷那三个字咬了重音,刻意的嘲讽和揭伤疤,不过因为,你是栾少爷罢了。
是啊,本来就是一个任人耍弄的东西,脏了的话,大概就不会要了吧?不过是肮脏的ròu_tǐ而已,他都不在意了,自己还怕什么呢?
干我吧,反正……就是ròu_yù玩具而已,是谁都无所谓吧?哈哈。
栾宁的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色惨白一片,青年已经解开了裤子,已经涨大的yáng_jù顶在栾宁干涩的穴口,出乎青年预料,没有想象中的挣扎,他安静得像破碎的布娃娃。
栾宁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甚过于死亡的凌迟,没有预想中的被撕裂般的疼痛和撞入,似乎有急乱的脚步声响在耳边,然后便是温热的液体溅上了自己的脸。
他睁开眼睛,鲜血斑驳了视线。
青年倒在自己腿边,鲜血染了满脸,他还大大地睁着眼睛,不过却再也没有开合的机会了。
仓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