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同志,我也跟你交个代,今年省里的财政状况堪优,下面的地市有困难,省里的困难也不少,你先回去,等省里统筹安排之后,再给你答复。”刘津君说道,一到年底,各个用钱的地方就猛增,下面地市要按时足额发放工资,省里也得发工资发资金啊,多少干部职工,都眼巴巴的等着年底这份年终奖,能不能过个好看,就看年终奖的了。
“省长,这可马上就要过年了,总不能让市委市zu的大门被人堵了?”柳随风笑着说道,现在他都不想回市里了,有什么事情,都在电话里解决,直到这件事解决为止。
“怎么,你们阳市的zu大门被堵了?责任在我这个省长这里?简直就是乱弹琴!”刘津君脸上露出不悦之情,训斥道。
“省长,如果zu大门被堵,责任肯定在我身上,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呢?”柳随风额头上猛然冒出细细的汗珠,躬着身子说道。
“你知道就好,省里可以给你们一定的帮助,但你们也不能把困难上交,自己也得多想办法应对。凭什么焦遂能自己解决职工工资和年终奖,到了阳市就解决不了?是朱代东比你柳随风多一双手,还是多一张嘴?我看好像没有嘛。难道是你资历不如他?党龄不如他?还是能力不如他?”刘津君瞪着柳随风,声se俱厉的说道。
“省长批评的对,我很惭愧啊,工作没有做好,我向省里检讨。”柳随风原本对朱代东倒也没什么恶感,可现在他心里却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怎么想都觉得恶心作呕。
刘津君摆摆手,转身就走到办公桌后面,柳随风看了刘津君一眼,只好悻悻的离开。刘津君其实心里也急,但这件事光急是没有用的。这几天下面地市的领导,一窝蜂似的,都向他办公室扑来。
全市十一个地市,除了华武、焦遂之外,其他的九个地市党政zu,都向他开过口。这叫什么事嘛。当然,他也知道,有些地市之所以张嘴要钱,并不是真的缺钱,而是不想让省里打他们的主意。但是刘津君自家知自家事,他现在手里能拿得出来的资金实际上不多,而且还得给罗智伟那边准备几千万,真正能让他可以动用的,不到一个亿。
既然是僧多粥少,怎么平衡就是考验他这个省长的水平了。如果平分下去,肯定不行,但如果重点照顾,这个时候又怎么能分得清到底是谁最需要呢?刘津君可没朱代东的本事,只需要一听,就能分清是非。如果手里能再有个一二亿,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gt;
“费旭裕同志,今年焦遂的工资发放情况怎么样?”刘津君下意识的拨通了焦遂的电话,想问问那边到底是怎么情况。
再向大家求几张月票,一个好的名次,不但倍有面子,更重要的是能让大可充满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