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清凡直盯盯地看了她几秒,然后再次伸手把灯关掉,躺回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卫冬艺“出去。”
卫冬艺在床头再站了几分钟后,才转身离开,用力地帮雍清凡把门带上了。
妥协这件事情,说出来简单,做出来难,卫冬艺想了很久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连雍清凡的目的是什么都搞不清,更别谈和她对抗,她思考了一晚上,正要睡着,谁知道门外面砰地一声,她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年龄很大的阿姨走了进来,把她屋里的灯全部打开,冷冰冰地通知着卫冬艺“小姐,雍总让我通知您,让您六点之前起床,等一下会有司机过来接您。”
卫冬艺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她“去哪里?”
那阿姨摇摇头“这个雍总没说。”
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中,雍清凡可谓是其中的佼佼者,卫冬艺洗刷完毕后,后知后觉地发现雍清凡已经不在屋里了,雍清凡昨晚两点多才上床,六点之前就离开了,可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