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吴迪毕业的庆功宴,吴迪还是没能少喝,不知不觉也有了七八分酒意,徐卫喝得兴起,竟然大醉,凤启儒让吴迪一路搀着徐卫上了车的后座,自己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朝着别墅方向一路驶去。
车上,凤启儒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徐卫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倒在了吴迪的怀里,睡得死沉死沉,鼻翼里呼出的热气不时地喷在吴迪的胯间,吴迪感觉小腹处痒痒的,但又没办法推开徐卫,只好一路忍者,只道到了别墅就解脱了。
过了一会,车子好一阵颠簸,吴迪的酒意就去了几分,她分明感到有一只手探进了裙子里,摸索着往神秘地带靠近,吴迪以为徐卫喝了酒起了两年前的念头,便把住徐卫的手往裙子拽,可是吴迪力量小,徐卫的手执着地往里探,很快就拨开了小裤的边缘窜了进去,并且捏住吴迪的缝隙把玩起来,任吴迪怎么拽都不肯放手。
吴迪无可奈何地松开了手,徐卫喝多了,让他把玩一会,总有消停的一刻。怎料徐卫这次像是铁了心,手指毫无顾忌地伸进了吴迪的体内,还不时地进进出出,吴迪经不住折腾,嘴里发出一声低吟。
“怎么了?张迪。“凤启儒头也不回地问道。
“哦,没什么。车好颠呢。“吴迪掩饰道。
“嗯,一会就到,忍忍!“凤启儒的回答让吴迪觉得是在纵容徐卫,可是吴迪毫无办法,这两年来,凤启儒一直养着她,吴迪对凤启儒产生了依赖。
“嗯。“吴迪无力的答道,尽力克制着身体深处的冲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徐卫变得越来越放肆,竟试图扒下吴迪的小裤,吴迪抵抗了几次,终于还是让步,徐卫撩起了吴迪的裙子,一张大嘴贪婪地在吴迪的缝隙处乱拱,吴迪生不如死,一边是身体窜起的火苗,一边要防着凤启儒起疑心,吴迪一心盼着早点到别墅。
徐卫似乎料准了时间,快到别墅前,居然给吴迪套上了小裤,守夜老实地搁在吴迪的腿上,一动都不动弹,吴迪舒了一口长气,什么叫煎熬,吴迪算是深有体会了。
到了别墅,凤启儒和吴迪两人把徐卫搀了进去,徐卫一副酒醉的样子,吴迪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刚才清醒得很,这会儿却装起死猪来,和凤启儒一道把徐卫往沙发上一放,兀自上楼睡觉去了。凤启儒看着吴迪上楼的背影,脸上浮起一丝阴笑。
又过了一个月,徐卫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在吴迪面前露面,吴迪心里的芥蒂也就散去了许多,只当是徐卫一时兴起才侵犯了她,好在那也算不上真正的侵犯,吴迪是善于解脱自己的。
“张迪,我给你办好了手续,明天去邦谷市劳动局上班。“徐卫忽然给吴迪打来了电话。
“上班?我什么都不会啊!”吴迪诚实地答道。
“不会?劳动局也没什么事,你多看看就会了。先多看少做,劳动局局长那边我都打过招呼,你只管去就是了。”徐卫蛮像一个长辈,语重心长地叮嘱着,吴迪莫名有些感动,上班?而且是省会城市劳动局这样一个单位,放在几年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嗯,我去就是了,谢谢干爹!”
“干爹?呵呵,对,干爹!”徐卫在电话那头笑出声来,“就这样了哦,明天下班干爹来接你下班,顺便咱爷俩一起吃顿饭。”徐卫不等吴迪接话就挂了电话,吴迪本来想拒绝一起吃饭却也无可奈何了。
晚上吴迪和凤启儒说起上班的事,凤启儒便鼓动吴迪要珍惜机会,“张迪,你也不能跟我一辈子。老徐人不错,很多事他办起来比我方便。”说罢,凤启儒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番一丝不挂的吴迪,吴迪乖巧地钻进凤启儒的怀里,凤启儒感慨道:“悔叫夫君求功名啊!”
吴迪仰头看了看凤启儒,“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说说而已!咱们演一出偷袭珍珠港,好么?”也不待吴迪反应,径自上了吴迪的身子,吴迪敏感的体质一下被激发出来,凤启儒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抓痕。
第二天,吴迪去邦谷市劳动局报到,劳动局局长秦浩谷亲自接待了她。秦浩谷五十不到,长得颇有官相,很热情地把吴迪让到沙发上坐下,又叫来人事处长,现场就给吴迪办好了一应手续。
“吴迪,好好干!老徐关照过的,在这里要有什么委屈,直接来找我。”吴迪心里忐忑,要知道这可是省会城市的一局之长啊,吴迪在会所工作那会,知道这个级别的官员轻易不见人的,正所谓神龙见首不见尾,吴迪第一次感受到了徐卫带给她的荣耀。
吴迪被分配在办公室,接接电话聊聊天,很快一天过去。临下班,出了门口,徐卫果真候在一辆车里,吴迪哧溜钻进车内,在钻进车内的瞬间,吴迪觉得应该要向徐卫付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