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年,管可人却时来运转。管可人的曾祖父在解放前是临山的大户,在临山县城造了一处很气派的豪宅——管家大院,可是管家大院建好不久,临山就被解放,管家大院也被政府无偿征为办公场所——就是现在临山县县府和县委大楼办公所在地。管可人的曾祖父还算机灵,带着大儿子逃到了海外,把管可人的爷爷留在了临山。
事过几十年,管家大儿子在海外成了商业巨子,派人来临山寻根,临江省委极为重视,也没费什么力,就找到了管家在临山的唯一后裔管可人,管可人的直系长辈都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先后死了。管可人就这样成了临江省重要的统战对象,当时,临江省委决定将管家大院还给管家,管家并没有接受,省委投桃报李,问管家有什么要求,管家大儿子管可人的大爷爷就提出了提拔管可人的事,省委本来就有这个意思,但是管可人学历不高,是医院的一般护士,不能一下子提到重要的位子,就把管可人调到临山卫生局先做了副局长,过了几年,管可人有了点管理经验,选上了临山县副县长。
管可人的仕途走得相当顺,而且物质方面更是不用提了。无论是从职位上还是物质上,管可人都超过了郭伟杰,可是偏偏管可人已经习惯了郭伟杰在物质上的给予,而且郭伟杰床上的功夫确实了得,俩人就仍腻在一块。
郭伟杰和管可人激吻了一会,双手便不老实起来,扒下管可人裤子,习惯性地往管可人缝隙里涂了点唾沫,让管可人半躺在办公桌上,双脚悬空着,郭伟杰挺枪往里一送,直接就干了起来。
两人在办公室做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总归有些不放,可是强烈的刺激远超不安的情绪,很快俩人都到了顶峰,管可人一时半会竟起不来,悬空的两脚间竟滴下一串串体液,煞是撩人。郭伟杰用手接了,抹在了管可人胯间,笑道:“可人,女人光脸上涂脂抹粉有啥用,脸只是让男人看,下面的男人还要用,我给你抹点油脂。”
管可人任由郭伟杰涂完,从办公桌上下来,整理好衣物,“老郭,你看上去挺窝囊的一个人,在这事上面倒挺花哨。做也做了,我跟你提的举报的事,你去找张迪了吗?”
“找了,刚从她那里出来就到你办公室来了。她说让我放心,要我相信组织。”郭伟杰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放心?怎么放心?这次是丽湖市纪委转下来的,总要有个交代。钱丽丽的意思我跟你说过,可是张迪我拿捏不准。张迪自从来到临山,卫春梅、奚立明都被她拿下了,戴文丽的事也和她有关,据说孙道山辞职她也脱不了干系,我说你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弄不好把你自己送进了局子。”管可人坐到郭伟杰对面,不无担心地说道。
“那我给她送点钱去?”郭伟杰微微颔首,“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举报的。董伟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当初他在规划院挪用公款,我还保了他。这会儿张迪在找董伟谈话,估计张迪也没收获。”
“老郭,举报材料中别的事我不管,你和胡玫的事是不是真的?”管可人到底是女人,是女人就有醋意。
“可人,我都跟你说过了,有你,我还哪敢啊!没有的事。”郭伟杰信誓旦旦地说着,眼睛有滴溜溜在管可人的胸部乱转,管可人瞟了一眼郭伟杰,说道:“你以为我是在吃醋?我是怕你和胡玫真有一腿,他老公暗地里在恶心你。”
郭伟杰笑了笑,“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不过我和胡玫真没事,他老公调到土地局那会我还在头桥镇,我去土地局时他就是副科长了,纯粹是巧合。”
“但愿是巧合。我刚才从教育局局长潘峰那里侧面了解了一下胡玫,潘峰说胡玫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呢。”
“呵呵,胡玫我确实早就认识,她简不简单跟我有什么关系。没事我走了,张迪这边你替我盯着点。哦,我让你打听钱丽丽家的事你有眉目了吗?”郭伟杰说完,起身往管可人丰满的臀部上拍了一掌,管可人从坤包里拿出几页纸,“都在这上面,你自己去看。”
郭伟杰拿过纸张塞进公文包,乐呵呵地出了管可人办公室。管可人一个人沉思了一会,莫名地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迪虽然下了决心彻查郭伟杰,可是身边却没有靠得住的人,原来调查郭伟杰的政府办副主任吴迪也不信任。想了想,吴迪便给温家田打了电话,问温家田借用顾翠华,温家田现在的劳动局局长位子一半是有吴迪争取来的,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顾翠华被借调到吴迪身边工作,心里自然欢喜,一听吴迪要让她暗中调查郭伟杰的事,心里顿时没了底,“姐,这事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啊。”
“你不是一向蛮有头脑的吗?我总不能亲自调查吧?我想好了,明里我让办公室副主任继续调查,暗里你和小陈合作,双管齐下,我不管你和小陈怎么做,必须要给我一个结论。”吴迪断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