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她感到了它,这个男人身上的东西。
虽然隔
着好几层布,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用自己的背部感到了它,它的大小,它的尺码,甚至……它的硬度。
自己也太敏感了,她知道,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牛得力发现女人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双耳都红得如同染过了一样。
她这时不知怎么就回过头来,媚眼如丝,朝着牛得力一瞥。
她没有看向别处,却用那种又是惊讶,又是喜爱的眼神看了牛得力的下身一眼。
看得牛得力在那里猛地一跳!
不对吧,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看我,而且,看的是老子的这个地方?牛得力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有那样的表情了。
难道,是自己刚才碰到了她?
就在这时,任雪忽然站起身来,并没有离开原地,也没有回头。
她还是在那里打电话,或者不如说是,要找一个理由打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电话,好像是打给一个工作关系的。
一边在那里打的时候,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就朝着后面靠了过来。
牛得力正呆呆地站在那里,这时,便感到女人的那两瓣高耸、肉挺的臀部挨向了自己的下。
牛得力还想闪开一些,然而,自己的那话儿却是不听他的,一下子,就在他的裤子里暴长了起来。
虽然隔着裤子,它却像是能看到自己的目标,呼的一声,就直接朝着任雪的那两个肉瓣之间顶了过去。
任雪正在那里说话,这时不由得“呵”了一声。
便感到自己的两股之间伸进来了一根粗壮的雄物。那东西虽然还包着布,她却可以真切地感到它的跳动,感到它好热,还能感到它正在一下一下地往上抬,挑动着她的两腿间那块浪漫地。
这个女人好厉害,牛得力发现她虽然感到了,虽然在那里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可是还是站在那里说着话,不时地,会在说话之间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声。
好一个双重人格的女人呵,看来,自己尽可以放开胆子去把她好好伺候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