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拜姐妹的时候,不是发誓患难与共生死相依?你原来不是说,男人不就是拿来玩的,我们可以共夫的么。呵呵,你还是很介意那个衰人?你不是说没有什么?——看来,你还是重色轻友?好男人你留着自己——”高萍说着狠狠地盯了马骏逸一眼。
马骏逸脸色一红,将脑袋垂下去。他还在想这两个女人,怎么好像演戏一样,总是在装神弄鬼。好在自己没有依附他们上位,不然,自己真的难以应付。他脑袋低垂着,却用眼角的余光查看着两位美女。心里想,我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官能享受,你们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算是一方诸侯,但是,你当你的官,我担我的砖,除了在身体上我们有交接之外,我并不会求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
高萍生气地说,走哇,你这个瘟牲,站在这里做什么,我看见你就生气。
段学敏走过来,说高萍姐姐,马帅弟你不是也喜欢么,怎么,今天这样生气?
高萍说,我可没有喜欢他,是妹子你喜欢他,对不对?高萍话音有些哽咽,明显能够听出酸酸的味道。
段学敏摸着马骏逸的面颊,还有胡子,说姐姐,何必呢,马帅弟这么俊朗一个男人,就在旁边站着,我们也能长长精神哇。
高萍跺着脚道,我不想看见他,要你喜欢,你们继续做你们的功课,我就不打搅了。说罢欲走。
段学敏只好给马骏逸使了个眼色。
马骏逸没有办法,只好走了出去。马骏逸其实心里也很复杂,高萍在对于交通局米局长的态度暧昧,使自己办理事情徒然增加难度。不过,她那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因为自己不是一贯标榜,自己一定不会吃政治软饭,依傍女人上位。
马骏逸走出卧室,却没有出去,打开手机,玩耍了起来。
高萍和段学敏坐在床上,说着体己话。
段学敏说,原来妹子对我有意见了?怪说呢,见着我就像敌人一样。我们虽然不在一个单位工作了,但是,我们始终还是朋友哇,过去的情分说斩断就斩断了吗?再说了,你说我耍得高兴,好像我就是欺男霸女的坏女人,其实,你是把我看扁了,真的。就像这次,你的事情发作了,不是我各人就能兴风作浪的吧?
高萍眼睛红了。“我,只能跟着那衰男人一起过了。现在呢,事情发作了,我只能苟延残喘,也许,只能在里面度过余生?”高萍好伤心。
“姐——”段学敏呜咽着,扑过来抱着高萍。
“好妹妹——”
两人躺上床,搂搂,抱抱,好熟悉的功课,久远而渺茫,和那时一样,说体己话。
“妹妹,你说那马骏逸,果真是好男人?”高萍捉着段学敏的手,颤抖着问道。高萍当然不会说自己和马骏逸的事情,女人之间,妒忌之心非常大呢。
段学敏呢,段学敏不同了,因为,高萍的事情发了,高萍的事情一发,高萍就只能进去了。高萍进去了,就不会和段学敏争马骏逸。段学敏今天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好生安抚高萍,让她安安生生地进去,嘴巴紧点,别东说西说,把她站在她背后的男人咬出来。还有,两人在一起工作,一些事情上,总有许多的短子,真要是那样,那就不合算了。
段学敏迎合着高萍,说:“……是,他,好体贴人。”
“你,真把自己给他了……”高萍说。两人其实都是很色的女人,以前也一起做来耍过,这种事情,其实真的说来,女人和女人感觉纯净,感觉到位。和男人,真的还有些不行的。
“姐,好羞人……”
“傻妹妹,做都做了,还怕羞?说实话,怎么做的?”
“就是,我拿给他舔了,痒痒,麻酥酥呢。还有,下面,也被他吃了,吃得啧啧的呢。这男人,有情趣呢,要是不爱,他不会这样,多脏。姐啊,你说是不是……”段学敏说着话,手也一点儿没有消停,总在高萍身上游走。
“呸呸,没羞,说得多恶心!”高萍将她的手打开,眼瞳幽幽发亮,咕噜咽了一口唾沫。“妹妹……疼,还是——”哎呀,好羞啊,高萍脸色滚烫,不由得捂住脸颊。
“姐……先疼,只一点点。可……后来,就爽,真真,好爽好爽,好像在飞……情愿在他怀抱里死呢……”
“啧啧,啧啧,小,倒贪恋上了。哎——”高萍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婆娘,说得我心痒痒的,你赔,你赔——”哎呀,哪里来的香气,真真,好蛊惑人。高萍眼前出现马骏逸,出现了下午看见的情形——两个裸的男女。
“姐,你这里,怎这样湿漉漉?难道,想了?”段学敏惊讶地叫起来。
“小坏蛋,就是你,就是你!……”
“哎呀姐,别打我,我受不了!我走——”
“别别,好妹妹,你陪着我。”
“好的,你等我一会。”段学敏起床,开门出去了。外面,风大雨大,喧嚣肆虐。
高萍仰躺着,抚慰着自己。哇,真真好羞,浑身火焰样燃烧,波鼓胀得要炸裂,衰草地里,已泥泞湿漉……现在,她真真羡慕段学敏那小了。做了官,长久在水中,居然还没有湿了鞋子?回想那次培训,她与她一个寝室,经常同睡一床,未免,就探讨男女那点破事。久了久了,居然,就赤身,互相抚摸,也真真快意。
可是,命运却将她这娇媚如花的女人,栓死在恶魔一般的老公裤腰带上!这个狗男人,总信誓旦旦说喜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