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颖对老局长说的这番话已经考虑的不是一遍两遍了,她也不想闹事,也想忍耐,可是在自己的不不忍让之下,使得大刚得寸进尺,更加嚣张了。自己的工作性质哪能不和男人吃饭,哪能不和男人单独出去,哪能每天按时回家?可是这一切正常的不可能,大刚都不允许,因此她在宾馆的那一晚,已经失去了对大刚的信心,不在苦心维持那没有价值的婚姻了。
程思颖说道:“老局长,谢谢你的关心,我何曾不想接替你的位置,把您为人民服务,科学治警那套思想延续下去。可是我的精力有限,如果不与大刚快刀斩乱麻,我是不能全身心投入工作中的。”
“怎么?你想离婚?”老局长楞了一下,程思颖怎么会有过个想法。
程思颖低头考虑了一下:“如果是昨天,我还想维持现状,可是经过今天过一闹腾,我必须给他离婚了。”他想起大刚像一条恶狗一般地在局里乱叫,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局长脸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说道:“按说,你的冢事我不应该管,可是我要奉劝你一句,不要离,最起码在我退休之前不要离。”老局长完堂是为程思颖考虑,现在离自己退休只有几个月的时可,即使是凑合也希望程思颖凑活过去。
程思颖点点头,然后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好像心中有着千钩的压力似的,说道:“老局长,我好好想想。”
白来到丁士其那里,说张北书记要看那件宝贝“玉女出征。”丁士其真舍不得,他说道“有关这件宝贝的论文我马上就要写完了,明天我一准亲自给张北书记送去。”
白来心道,哪是什么论文呀,分明是还想再赏玩一个晚上,于是勉强答应。并强调一句:“明天还是我给张北书记送过去吧。”
白来走了,丁士其马上给老婆凤仙打了一个电话,说道:“今天单位有事,自己不回家了。”
电话刚刚挂掉,他就迫不及待地从柜子里拿出“玉女出征”,当他准备将“玉女出征”放置在碑座时,他又看了看窗帘没有拉上,就去拉窗帘,然后又看看房门的保险是否上了,避免外人突然进入。一切准备妥当,丁士其终于将“玉女出征”放在了碑座上,顿时从碑座底部的小孔里散发出一阵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一会在这烟雾缭绕中又出现了一个女子,寰离。不过今天的寰离不再是一身滟女装扮,而是一身戎装,那一身铠甲金光闪闪,威风凛凛,腰间挂着一把宝剑,全身上下透出一股精气神。
丁士其看到了两千多年前的女英雄,今天的寰离和那日出现的便装寰离不一样,但却是一样的美。他不禁喊了一声:“寰离。”
“夫君。”寰离又答声了。
丁士其心里一阵惊喜,这个寰离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把我当成了他的夫君寄要,他也学着古人的样子答道:“是,夫人。”
寰离的眼睛里露出一种期待的眼神,她一身戎装,却是女儿姿态,迈着秀步走来,说道:“夫君,铠甲好累,我想歇歇。”
丁士其更高兴了,这不是让我帮她脱铠甲吗?于是,他伸出手去解寰离的铠甲。古人的铠甲,丁士其岂能知道脱法,他伸出手在鬟离的胸前背后摩挲了好一阵,竟然无从下手。
“夫君,你可真笨。”寰离嫣然一笑,“每次的铠甲都是你为我脱下,今日怎么了,却脱不成了?”
丁士其心里一阵紧张,说道:“主要是太想休了,有些激动。”
寰离满意的笑笑,然后站直身子,双手放在后背,就像现在女人脱内衣的样子,轻轻一拉,一个线绳开了,然后她把上身铠甲脱下,然后又脱去下身,还有战靴。
这个时候的寰离和刚才已经判若两人,她里面穿着白色绸缎的衣服,上身是斜襟,腰间系一根白色细带,下身也是白色绸缎裤子,比较宽松,足上包裹着白色软鞋袜。一身的白与头上垂下的青丝形成鲜明对比,黑白分明,更显寰离的谜人。
丁士其有些迫不及待,牵着寰离的一只手轻轻拉到自己怀里,然后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寰离的腰间,轻轻一拉,细带开了,寰离的斜襟敞开,丁士其斜眼一看,里面是一件白色肚兜,上面绣着几朵牡丹。
“你是不是还想吃呀。”寰离道。
“吃什么?”丁士其一脸惊异,不明白鬟离说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