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的周到,怎么安排,你做主就是了。”
乔应泽没想过一辈子拘着乔铭等人做自家的下人,所以宫卓良这么一提,他也就点头允了,反正事成之后他们两人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身边的丫鬟小厮再重新挑选就是。
说起来家里的财政大权一向掌握在宫卓良手里的,而乔应泽虽不是视钱财如粪土的‘清高’人,但对这些东西也确实半点没上过心,再说以宫卓良理财养人的本事,他现在可真的是只管花钱就行了。
“好。”
已经料到了乔应泽的回答,宫卓良闻言闭着眼睛笑笑,感觉到乔应泽替自己捏了捏被子,他索性手脚并用的都扒在了乔应泽身上,心里默默的想着,这是自己要保护一辈子的人,也是要疼一辈子的人……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们置产了?只是慰劳的话,这个数目也有些过了。”
拿起宫卓良所给的石康的身契还有房契地契,平惜看着他的目光闪了闪,没有继续问下去……宫卓良明知道的,他们可并不缺这些个东西。
“不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罢了,你别多想,也先别告诉石大哥。”
宫卓良用了三天的时间把这些个东西置备好,还要想好各种理由让这些个忠心护主的人毫无怀疑的都收了,还真是让他伤了不少脑筋。
若蓝和叶儿这两个早就还了身契的还好说,当是提前预备下的嫁妆,哄了俩姑娘半天,总算都红着脸收了,而乔铭夫妻俩则是吓得够呛,以为做错什么事两人不要他们了,最后还是乔应泽出面才安抚下他们,只说还在府里当差,同过去没什么不同,两人才委委屈屈的收,倒好像宫卓良给的不是银子,而是啥烫手山芋似的。
“……那我先替你们保管着就是。”
平惜垂着眼睛默了默,然后嘴角微微扬起,拢着袖子将东西收进去,然后抬起头来神色淡然的看着宫卓良,没有再追问下去。
“谢了。”
宫卓良本还以为得费很多唇舌呢,倒是没想到平惜答应的这么痛快,抬眼和平惜的目光相对,那种清澈而满含理解的目光,让宫卓良心里一暖,原本略显疲累的笑容也精神了一些。
不知道平惜猜到了多少,但是只凭他这样坦率的信任和理解,宫卓良就知道自己没交错这个朋友。
回到了主院,宫卓良趁着梳洗换装的时候,用冷水拍了拍脸,使得自己看起来能够精神一些,这三天来他借着事忙来减少白天和乔应泽相处的时间,免得他心细看出些什么。
这样像是等待判刑一样的感觉太累心,自己这个身强体健的都觉得难熬呢,更别提乔应泽那样的身体了,只是这事也就拖得了一时,毕竟是事关重大,无论宫卓祥那边再传来什么样的消息,宫卓良都得让提前让乔应泽有心理准备了……
宫卓良正想着,便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是乔应泽进来了。
“卓卓,堂哥的信。”
待叶儿端着水盆下去之后,乔应泽把袖子里的信拿出来递给了宫卓良,刚刚去见了宫卓祥的信使,想着宫卓良生日时才收到的,这回又送了来,乔应泽怕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就直接自己拿过来了。
“哦,我看看……”
宫卓良本以为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七八天才能得回信,不料这才第四天就收到了的宫卓祥的第二封信,知道是事情又有了变化,他忙接过信封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快速扫了一遍,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一些。
“怎么了?”
乔应泽难得见宫卓良露出这样凝重的表情,在他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轻声的询问了一句。
“应泽,你先冷静的听我说……”
宫卓良牵着乔应泽的手一起在榻上坐了,然后把手里的信纸递给了他,并简单的跟他解释了一下。
宫卓祥在第二封信里没有提乔知府的事情,只是让宫卓良和乔应泽放心,此事牵连不大,但在案子完结前求情只会激怒陛下,只能另寻时机,所以让他们俩先忍耐一段时间,他必会想办法的。
“应泽……你别担心,堂哥既然这么说,就定是有把握帮到咱们的。”
宫卓良见乔应泽失神的看着信,有些担心的又挨近了他一些,同时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安抚的环上他的手臂轻抚着。
“卓卓,我不是担心咱们,陛下圣明,除非罪责深重的官员,否则甚少祸及其家人性命,父亲的罪责并不算重,如今又临近陛下寿辰,想来就是真下令严查,量刑时也不会从重,何况咱们已经分家出来,牵连不会太多,我是担心祖母她们……”
被宫卓良唤回了神智,乔应泽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不希望宫卓良为自己担心,就压下自己心中的惶然,故作冷静的分析着,避重就轻的安抚宫卓良。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代读书人,对帝王的敬畏和忠诚是已经深深的刻进乔应泽的骨子里的,尤其他还精通律法,自然知道乔家可能面临的结局,同样未雨绸缪的在心里想着最坏的可能性,乔应泽有些复杂的看着宫卓良与自己交握的手,一个念头在他的脑中慢慢生成……
“应泽,只要能保住命,那么其他事情就都无所谓了,现在看来,倒真是该庆幸我有着两个身份,总算咱们的财产能保下一半,足够养活祖母她们的,你尽管放心吧。”
宫卓良可真是怕乔应泽乱想一些有的没有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