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病着,闵言没见到我可能是想的厉害了,哭得叶儿没法,只能带来找我,结果这小东西抱着我怎么都不撒手,我就想着自己带他会,让叶儿去厨房帮涵书了,宫家出了什么事吗?”
乔应泽把自己的手指给乔闵言抓着玩,然后在他想要往嘴里咬的时候又拿开,如此逗了几回,看小家伙的脸上要晴转阴了,这才从榻边的台子上端起还温热的米糊糊,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喂起了乔闵言,而乔闵言这边扒着宫卓良的怀抱不放,那边伸着小脑袋的往乔应泽那边够着,吧嗒着小嘴吃的那叫一个香甜。
比起那些个习惯于抱孙不抱子来做严父的读书人,乔应泽对乔闵言这个儿子却是十分宠溺的,虽然他也不止一次的跟宫卓良说自己以后要做严父,但每次都是很不坚定的被宫卓良那些理解啊沟通啊的‘歪理’劝住,没能坚持得下去,以至于把乔闵言养成了今天这种极度粘他们夫夫俩的性子,离了一会都不行。
“宫卓玉没了,母老虎打算低调办丧,特地叫我过去的意思就是要跟咱们划清界限,你猜,母老虎提的要求是什么?”
宫卓良轻抚着乔闵言的背让他慢慢吃,余光却是在注意着乔应泽的反应,只见他略一思索,眼中便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