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自是没少受她的欺负打压,是不会主动告发诬赖别人的,但现在宫卓良问到她头上,她也不会装菩萨的去保那个不值得可怜的人。
“果然宅子深了养的都是贪得无厌的蛀虫。”
宫卓良闻言嗤笑了一声,心想这还真是个百用不老的借口,芷棋若是没犯过这个错宫卓良自然没时间设计栽赃她,但她既然有着现成的把柄在这里,宫卓良就一点不用客气了。
“可她素来谨慎小心,偷拿的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怕老夫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您若是闹出来,不止伤了老夫人的脸面,怕是也得罪了这家里的一众老人儿了。”
雯书有些担心的跟宫卓良说清了利害关系,这偷拿偷卖的事情大户人家里是常有的,宫卓良一个新媳妇拿这事计较,必定会得罪不少人的。
“……你说说她是怎么得罪夫人的。”
宫卓良听雯书这么一说,明白这事自己还真不能出头,只是让他就这样放芷棋体面的离开乔府也绝不可能。
“少夫人是想……”
雯书眼睛一动明白了宫卓良的用意,心里也不自禁的紧缩了一下,细细的将芷棋与夫人见的过节说了。
若紫的事雯书本只是隐约知道有蹊跷,毕竟宫卓良有什么事都是吩咐若蓝、乔铭他们做的,现在轮到她自己参与其中,难免对宫卓良生出了敬畏之心,才只是刚刚十三岁的小姑娘,做事就这样圆滑诡变,再磨练几年怕是这家里就真是她的天下了……
雯书哪里知道,她眼中精致幼小的少夫人,内芯其实是个已经二十六岁的大男人了呢……或者该说是个护短又绝不吃亏的小男人?
“我知道雯书你在这家里人缘是最好的,老夫人那自不必说,夫人那里有没有你能聊到一块去的姐妹?”
自从雯书跟他们夫夫俩,宫卓良就一直在暗暗观察试探她,见她确是个聪明又本分的丫头,便动了招揽她的心思,现在宫卓良和乔应泽的身边虽然有若蓝和涵书,但她们俩在这个家里实在没什么分量,而雯书是他们要留在主宅这边总管这小院小家的,能拉到一条船上总是更放心些。書香門第而且今天雯书却是表现的很好,保住了乔应泽的名声又没有半点居功的想法,宫卓良对她也多了些信任。
“……”
雯书的心跳加快了一些,坚定的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少夫人表态要收用自己了,以前她虽然在这院里地位最高,但到底是外来的比不上涵书她们得重用,这次的事情自己若是能办好,那么就能真正融入她们之中了。
“好,那首先,让你在老夫人院里的姐妹看好芷棋,别让她私藏私毁了什么东西,她既然已经偷拿了好几年,那些当票之类的证据总会留下一些,然后……”
宫卓良垂眼想了想,唤雯书靠近些自己的身边,低声吩咐了下去,又拿出几两银子塞给她当做‘活动经费’,便让她出去了。
“相公,你今晚喝了不少,泡久了可是会更晕的。”
待雯书离开后,宫卓良直接拐进了浴间,见乔应泽已经洗好不止多久了,正穿着浴袍坐在桌旁皱眉乱想呢,于是宫卓良笑眯眯的环胸往门旁一倚,向乔应泽勾了勾手。
“卓卓,我……”
乔应泽不知道该怎么跟宫卓良解释今晚的事,或者说该解释什么,但不该看的他也看到了些,虽然自己没存了半点占便宜的心思,反倒很恶心恼怒,但他不知道宫卓良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是他平时不洁身自好,所以才引得丫鬟如此放肆?
“你刚洗完啊,我一身的酒味呢,相公你……乖乖去床上等我。”
宫卓良避开乔应泽的靠近,但见他一副着急又不知该怎么表达的黯然模样,宫卓良心里叹了口气,有点舍不得欺负他了,毕竟他那么个翩翩君子都给逼得踹人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小相公大老婆居然被个女人流氓到,宫卓良心里真是憋愤啊……又憋屈又气愤。
“哦。”
乔应泽小心的看着宫卓良的神态,觉得是在生气,可听语气又不太像,但他这个时候是坚决要唯媳妇命是从的,于是就真的乖乖回了里屋,然后乔应泽躺到床上后又开始琢磨了,媳妇到底怎么想的呢?让自己上床等……那自己要不要先把浴袍脱了?
宫卓良快速的洗净了自己,连里衣都不穿了,裹着浴袍就跑进了里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之后,发现乔应泽居然也脱的只剩下里裤了,宫卓良暗赞一声上道,就不客气的整个人趴了上去,将乔应泽给压在了身下。
“卓、卓卓……”
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又喝酒又受了大刺激,乔应泽被宫卓良那细腻柔嫩的皮肤一贴上,身体就很快有了反应,说起来他好些天没跟宫卓良这样亲近过了,宫卓良还没这方面的需求,而他的身体不好性子又淡,对这方面也没有主动要求过,但此时此刻,他真的有想要的感觉了。
或许,自己是想要借由身体的接触,来确定小媳妇是真的没有介意吧?
“相公刚才看了……有什么感觉呢?”
宫卓良挑起乔应泽的下巴轻轻舔他的喉结,语意不明的低声问道。
“没有、看了她那样的我只觉得恶心。”
眼前晃过芷棋的样子,乔应泽心里一阵腻烦抵触,但在宫卓良的舔吻抚摸下,他很快气息不稳的乱了思绪。
乔应泽本身并不排斥情事,成亲前看画册上的男女也会有感觉,但在他的思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