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的手能证明,他其实一直是醒着的……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宫卓良头疼的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就见含露已经候在了院子里,宫卓良就让她去叫了在厨房里忙的若蓝,而他刚被服侍着洗漱完,宫卓祥那边也已经起来了,看到他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微微蹙了蹙眉,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简单的用过了早饭,周管事便来寻宫卓良说书坊的事情,宫卓祥见状便让他先去忙,说自己自有去处,晚上则在酒楼设宴,以娘家亲的立场请了乔家兄弟一起,也为了要感谢他们这两年来对宫卓良的照顾。
“我知道因着堂叔堂婶的关系,你们姐弟这两年定有诸多的不便宜,原本想着接了你到京城去,堂哥自会尽力护得你顺遂如意,如今你既不愿去,那堂哥能为你做的,也就是撑撑脸面,让那些个势利下作有些顾忌,知道你是有亲族护着的,不敢随便欺负了你去。”
略显狂妄的语言从宫卓祥的口中说出,却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只会让人觉得可信可靠,而不会引起丝毫的反感情绪。
京中的本族宫家如今借着宫卓祥母族的势力,也确实算得上名门望族了,宫卓祥的外祖父是位列三师的从一品太子少傅,虽说已经不任实职,但深得当今陛下倚重却也是事实,而宫卓祥的父亲如今官拜户部左侍郎正三品,升做一部尚书的日子指日可待,而宫卓祥曾是太子伴读,如今又入了翰林院,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如今他这样摆明立场的维护一个人,只怕换做普通人早已经感动的不能自抑了,可现在站在他对面的宫卓良却只觉得自己头上顶了很大的一只鸭梨……
“谢谢堂哥。”
勉强控制住自己化身为咆哮帝的冲动,宫卓良挂着一张微笑的面具带着周管事出了门,没有骑马而让乔府抬了轿子过来,放下了轿帘之后就立刻冷下了脸,周身气场升腾起一阵阵阴云雷电。
宫卓良真狠不得把那个龟毛的堂哥一棒子打成流星远去,心道你想对人好你想照顾人也请看看对方愿不愿意啊,还要替我谢谢乔应泽的照顾,那是我老婆,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你说你这突然插一杠子进来是凭的什么啊!
“ok,不知者不罪,他是好意,是好意……”
在把手里的杂志拧成了麻花样之后,宫卓良总算把快要爆棚了的火气压了下去,然后恢复了一脸轻松笑意的进了书坊,随便巡视了一下就又坐轿子返回了乔家西府,反正本来就没什么事,周管事回来找他也是昨天安排好的。
先不说宫卓良那边是怎样的窝火,单说宫卓祥在他离开后,脸上那邻家大哥哥般的温柔笑意便很快隐了去,他单人单骑的去到了之前住着的客栈,不怒自威的坐在院中亭子里赏了会景,便有属下过来向他通禀。
“那个宫卓玉怎么说?”
宫卓祥垂眼端着酒杯自斟自饮,淡漠的语气全不见了面对着宫卓良时的温柔暖意。
“卿姐儿在他酒醉后确是套出了些话,只那败……公子只嘟囔是有大秘密,却任由卿姐儿怎么问都闭嘴不说了,想来定是事关重大的。”
垂手而立的护卫差点把败家子三个字说出了口,一想那人也是自家主子的亲戚,便又赶紧改了称呼,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感慨,这还是未出五服的正经堂兄弟,却一个是文武双全的翩翩状元郎,另一个却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纨裤流氓……倒是那位庶出的宫小少爷,却是位难得的俊俏人物,生在那样的家中真是可惜了。
“大秘密……派进宫家的人呢?”
宫卓祥看着手中的酒杯思考着,以那个宫卓玉口无遮拦的个性,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他醉卧美人膝了还能把住嘴门……怕是得性命攸关的吧?
“这方面倒是没听说过什么,只不过有些嚼舌根子的传言,说宫家的那位嫡小姐出阁前曾与个男仆暧昧,后来那男人就消失了,之后良少爷就一直被关在房中没出来过,还有小姐出阁前几天曾落过水,而在大小姐回门那日,良少爷就被逐出了家门……”
护卫将从混进宫家的侍女听来的消息挑拣着说了,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瓷器断裂声,他连忙噤声的躬下了身,连宫卓祥的脸色都不敢去看,只是用余光扫了眼被宫卓祥捏断了的酒杯。
“下去吧,三天后将宫老爷带来这见我,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用帕子擦净手上沾的酒渍,宫卓祥用不显喜怒的声音挥退了下人,在其它侍从重新换过了酒具之后,宫卓祥垂着眼慢慢的饮进了杯中酒。
可能吗?那样的事……
而与此同时,宫卓良也坐着轿子回到了乔府,一直悬着的心在看到状若无事的乔应泽后总算放了下来,但还是以查稿的由子匆匆把人拉进了书房。
第54章狩猎
“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好?”
待宫卓良关好门走了进来,没等他开口,乔应泽先伸手抚上了他的眼眶,那里隐隐透着暗青的痕迹。
“恩,不搂着你睡不着,又被那人气得火大,现在头还在疼。”
宫卓良顺势搂着乔应泽在榻上坐了,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润平和的气息,宫卓良忽然觉得困意上涌,眼皮子有些发沉了。
“困了?那就先睡一会,天色还早。”
看出宫卓良的疲态,乔应泽脱了鞋子向着榻里坐了坐,倚着靠枕支起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