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褚南没有自己当淮南的校长,他算是没有固定的工作的,有时会去梁芷汀那里帮忙,有时会由她搭桥,去别的地方帮忙,对方看到他时,第一反应也是茫然,对他的年轻,对他的不谙世事。
现在已经不同了。
褚南和那两个家长谈了一上午,又叫了跳楼学生的同学来做证人,证明那孩子从来不去小卖部,也不喜欢去,是不可能和那里的老板有所接触的,而且平时在学校里也会说一些消极的话,因为没考好而一个人偷偷地哭。
家长愣愣地听,好半天才点一下头,褚南不忍说下去,一旁的闫温临却扫了他一眼。
“她很可能是因为自我要求太高,害怕迎合不了你们对她的期望,才会采取这种消极做法。”
他还是说出来了。那两个家长当时就在办公室里失声痛哭,自欺欺人也好,不肯认下事实也好,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避免的。
那两个家长也清楚是自己的无理取闹,并对学校道歉。他们后来再想,的确觉得自己的孩子在那段时间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