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不想有什么差错,你可明白?”
白芷淡淡一笑,“二殿下放心。”
奉天在倚栏院呆了一夜,陌飞云和陌飞雨二人未见奉天退朝回府,也没听奉天交代,心里都有些着急,谁知半夜,倚栏院里的小厮前来回报,奉天今夜宿在倚栏院,喝了几杯酒,有些醉了。
“二殿下独自出去,身边的侍卫都遣走,这不是叫我们凭空担忧吗?”陌飞雨遣走了倚栏院的小厮,打赏了些银两,回头对陌飞云道。
陌飞云点点头,心道现在京城没有那么乱,二殿下身手了得,应该不会有事。想到这里,便叫江伯关了大门。又派了两个近卫到倚栏院听候差遣。
第二日,奉天又在倚栏院呆了半日。门外的近卫着实碍眼,但转念一想,昨日没有支会一声就出来,也着实不妥,这才跨上马回府。陌飞云陌飞雨二人候在门外,见他回来,跪地道:“属下恭迎殿下回府。”
奉天一愣,下马笑道:“今天怎么这么见外?”
陌飞雨垂首道:“殿下独自出府,便是叫我等固守本分,休要多管殿下,属下自然不再敢僭越。只是担心殿下安危,彻夜难眠罢了。”
陌飞云皱着眉头,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