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每夜,每个士兵都在像实战中一样锻炼,这就是为什么战争的震撼力对他们的影响是如此之小。“——犹太史学家约瑟夫斯对前来镇压朱迪亚人(古犹太王国)大暴动的罗马军团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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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疯了!不但混入犹太商团到这儿来,还在菜里下毒,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俩的关系?”李必达不顾脸颊的疼痛,将阿狄安娜的手腕捏着,两人就在常青藤下切切扭打起来。
“我女王骄傲的冠冕已经被你摘走了,可你却还不知足,还要去摘取埃及托勒密那女孩的花冠吗,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年我在优伯特尼亚做了这么多事,积攒了这么多财富,就是为了我们的麦田,我们的诺言!”阿狄安娜咬着母狼般白色的牙齿,厮打着,流泪着。
李必达将优伯特女王搂住,急忙说了两句,“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回来埃及就是为了卡拉比斯和卡拉比娅的诺言的,我从高卢回来了,卡拉比娅,我的旗舰还是那艘,从没变过。”
一听到“卡拉比娅”这个称呼,阿狄安娜立刻软了下来,靠在李必达的臂弯里,说“马上有事就和约瑟夫商讨。”
这时,餐厅那边的火把、灯笼,和人的声音都喧嚣起来,李必达急忙与阿狄安娜分开。装作询问情况似的说了几句。而后走上了宫殿的屋檐下。对着其余的手摆摆手,说“那家伙溜走了,这位仆从差点和他打个照面,凶手也许是我们在罗马的政敌,也许是法老的仇人,不希望我们光复法老冠冕的远征获得成功。”
这个回答,让在场的人都哑口了,要知道之前李必达、萨博这批人。和佩特涅乌斯、喀西约、布鲁图这伙,根本不是站在同一阵营的,而托勒密十二与他女儿也沉默了,这根本是个心怀各异的临时拼凑的团体,谁的心里没有单独的想法?便互相交头接耳番,整个场面到处都是怀疑的目光闪烁,随后法老闷闷不乐地宣布酒宴撤销,加强宫殿四周的防卫。
“所以,尊敬的法老殿下,即便是前往罗德岛。您也离不开我们军团的护卫。”这时,李必达立在法老的席位前。趁机就着这话题,冷冷地建议道。
“我舅父是全罗马最高尚最恭谦的人物,法老殿下根本无需任何兵士甲胄,一样可以与他相谈甚欢。”那边卧榻上的布鲁图抢着说,他还是不希望李必达介入这场会谈当中。
“可罗德岛可不是你舅父一个人的,而且据我所知,当年你舅父离开罗马城时,只带了个惯偷和个妓女,即便幕僚加一起也不会超过二十人,今天我们的筵席被人下毒,就是暗处的敌人盯上我们的明证。这时候,居然说不需要军团的护卫,简直是毫无不负责的说法。”站在厅堂中央的李必达声色俱厉,“现在我军团已接受托勒密王室徽章,是为法老的忠胆死士,有敢于阻拦者,格杀勿论。”
李必达话语刚落,身后的百夫长们就一起站起来,包括蛮族酋长杜松维耶,与瘦瘦的萨博,再度统统“刷刷”地拔剑,顿时厅堂内杀气腾腾,海布里达抹了把嘴,将把斗剑隔空抛给李必达接住,司令官顿时将剑对准布鲁图与喀西约比拟着,而佩特涅乌斯立即做出双手无武器的动作,移到了旁边的席位上,布鲁图表情激愤,而喀西约则端着酒水冷笑不已。
而那边安东尼则垂着脑袋,呼噜呼噜的,看来是一下子喝多了,暂时没反应过来这么多事。犹太商团又是呼啦啦,齐刷刷地躲到了厅堂的角落里,不少人还用腰垫或廊柱遮住自己的脸庞和踪迹,一副“你就是找不着我”的模样。
谁想布鲁图这个犟驴,丝毫不惧,直挺挺站起来,撕开自己的袍袖,露出脖子,“我以性命担保,这场会晤会平安无事。如果你的剑刃是要杀罗马同胞的话,那就来吧!”
“给我住嘴,诸位。全部把武器收回,若是你们还是在协助本王室的话。”另外侧,吹笛者已经吓得说不出来了,是他的小女儿闪着冷冷的目光说到,“不过是死条宠物猫罢了,何必大惊小怪,大伙儿还在同一条船上,没必要内讧。”说完,她慢慢靠在后面的草垫上,柔声对布鲁图说,“我认得您,我知道您,李必达阁下,还有您的妻子波西娅我都非常熟稔,我们在罗马城相处得非常和睦。您是罗马最荣耀的门楣,也是位年轻和善的哲学家,我请求您,因为现在李必达乌斯是我父君最信任的人,如果您的舅父想赢得父君的信任,把战火消弭在最低程度,并且达到您的目标的话,就听从李必达乌斯的要求吧。”
小艳后的话似乎无可辩驳,而法老也急忙说我需要李必达的护卫,这时布鲁图狠狠地将托加长袍重新掖好坐下。
“那就这么决定好了,李必达乌斯可以与我们一起前往罗德岛,但是只允许带十名百夫长或护民官这样的人物,而且必须乘坐我的船只。”喀西约慢悠悠地说道,“待到法老阁下进去会晤时,在场的人只需要有加图、布鲁图、李必达与法老阁下四人。哪怕是我们尊贵的法老之女,包括我自己在内,全部站在总督府邸外候命。对了,布鲁图记住,会晤不需要留任何记录,连书记员也不要携带。”
“我可以在以弗所租赁其他的船只,前去罗德岛。”李必达根本不放心这个喀西约,要知道十名百夫长、护民官,是他现在所有部众的精华,喀西约万一扣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