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了他去捡,哪里还有衣服早捡回家了。
两人沿着河边走纪冉问他多久回去,他低着头说过几天。
一会儿外婆回来,买了一大篮子荤菜,不光鸡鸭还有鱼。
外婆让杨超凡杀鱼。
他犹豫了一阵决定试试,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让她杀。
纪冉在一边盯着,看他拿起鱼又放下,沉思一会儿,把手机拿出来表情严肃的像在研究一道高深的数学题。
她瞬间脑袋里冒出可爱两个字。
她可爱的男朋友在杀鱼。
事实证明杨超凡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什么都一看就会,连杀鱼都不在话下。
吃了饭太阳大,外婆去睡午觉,杨超凡和纪冉在她房里看电视。
找了一部电影放,两人关了门坐在床上看,是一部香港老片子,讲爱情的,纪冉看的津津有味,杨超凡看着看着走了神,夏天潮湿的空气,炽热的心,快要把他烤热了。
拿旁边的扇子扇,纪冉奇怪的看他说不是有电风扇吹着吗?
他才放下扇子,可是一会儿又拿起继续扇。
纪冉瞥他默默把电风扇往他那边移,他又说不用。
弄的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电影终于到了男女主角接吻戏,羞涩看他一眼,他早没扇扇子,正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笑了一下接着看,几分钟的吻戏一下过,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他吻的好还是我吻的好?”
他问得一本正经,纪冉红着脸答不出来。
这叫人怎么比?
他又开口:“他好还是我好?”看他一脸严肃,决定还是顺毛摸:“你。”
他脸色缓和下来,转头过来亲她一口。
纪冉看了一会儿瞌睡来了,趴到床上睡,迷迷糊糊听见关电视声音,便以为他也回屋睡午觉去了。
醒来却发现自己又没穿衣服,还好门是关着的,急忙穿上衣服出去准备找他理论,却看见他在帮外婆收玉米,抬头太阳已经落下,她这一觉也真是睡的长。
晚上等收拾好,外婆也进屋睡了,纪冉进他房恶狠狠问下午怎么回事?
杨超凡靠在床边拿了本书看,说他又把她摸了亲了,纪冉真生气了,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一次两次偷袭,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来。
回了房间生闷气,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敲了几下妥协去开,他站在门口一脸平静。
“你生气了吗?”
纪冉抱着手:“你说呢?”
原以为他是要道歉,没想他却指下面让她看,她低头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他宽松的短裤中已经打起伞来。
她指着一脸惊:“这…这…怎么又这样了?”
他抓住她手怜爱地在脸边磨蹭,声音带了难受和委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一想你它就这样,我…”
纪冉听他说瞬间脸色潮红手足无措起来,她可是没经验的。
两个都是一知半解,纪冉虽然看过一些言情小说,但都比较正统,只知道男人这种情况是恩…想“那个”,但怎么弄她是不知道的,她又不是男人哪里知道那么多。
看着坐在床边的人,脸还是以前那张脸,只是已经是煮熟的虾子。
她在房间走了几个来回,急的汗都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急的,走了几圈回他身边,轻声问:“还难受吗?”
杨超凡不回答,纪冉一拍脑门觉得自己简直傻透了,下面撑那么大的伞,能好受吗?
正不知所措之际,灵光一现,坐回他身边,点开百度搜索,她一个一个按:“男人下面…”,撇一眼,“支帐篷怎么办?”
下面一堆回答,一条条认真看,越看脸越红,最后把手机一扔扑床上羞的不敢见人了。
她就是个神经病,大半夜和他在房间里研究这种事,
真是蠢到没边了。
杨超凡闭眼忍了一会儿,拿起她扔的手机看了一阵。
随后纪冉感觉一副火热的身躯压上来,她神经紧张到每根毛孔都竖起来:“你干嘛?”
他呼吸越来越重,平时清冷的声音带了浓浓的低哑,“上面说是正常的,是...好事,还说可以‘贴烧饼。’”
纪冉脸爆红,正想挣扎他下面那处已经使劲抵着她。
她是不知道什么叫“贴烧饼”,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事,燥热的夏季,闷热的屋子。
他的吻落在她后颈处,一下一下像用尽了全部力气,下身轻轻动着,手伸到前面揉她.....
这个夏夜的记忆便似烙印般深深刻在纪冉心里,以致过去很多年,白发苍苍的年纪都不能忘。
又呆了两天杨超凡回去市里,过了一周纪冉也从外婆的小院离开。
临行前,心中无限惆怅酸涩。
人越长大,人生的离别也越来越多了。
下午才到家,晚上九点他打电话说十一点在她家楼下等她,纪冉心砰砰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