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声。
这个人的喜怒无常,他也早已经习惯。
“知道刚才你在做什么吗?”一旦温柔,椴会的声音就像极品巧克力,丝缎一样馥郁香滑:“你在求我日你。为了求我,答应我用你的舌头在我身上画一百个日字。现在还差几个,不过没关系,我喜欢你,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斤斤计较。”
“刚才你在怎么想?计划里面,有没有这么一步?”
过一刻,他又将莫涯拎起,将他头颅按进泥潭,双腿压低,跪成一个人字。
“还差我六个。”椴会感慨着,拿手指沾泥浆,在他后庭入口很缓慢也画了一个日字:“不如我来送你。”
“怎样?求我日你。”拉起攀我,椴会将奄奄一息的莫涯从泥潭中拉起:“求我,就像以前一样。”
莫涯依旧死咬住唇。
椴会冷笑,将他再一次按进泥潭,手指又沾泥浆,探进他穴口去,弯起手指,居然在内壁也写了个日字。
“求我,我就喂你。和我交欢,你就会变强。”写完之后,他又将莫涯拉起。
涌着血沫的鲜血开始顺着胸膛上行,不可遏止。
莫涯不说话。
“很好。”椴会吁口气,放他入潭,指头找到他极乐点:“那这样吧,你若不求我,我就让太岁……,去杀了谁呢?哦对,那个小胖和尚,先奸后杀,就像你弟弟一样,如何?”
莫涯挣扎,就在他的挣扎之中,椴会的手指开始摩挲他的极乐点,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激烈,写着那个yín_dàng不堪的日字。
“数到十。十,九,八,七……”每数一次,那个日字就画得更深,摧折着莫涯的yù_wàng和灵魂:“我本来并不那么丧心病狂,但你不要逼我实现我说过的话。”
“三。”
倒数的最后,莫涯被拉起。
“二。”
“一。”
“日我。”
终于,莫涯低语,声音是这等性感美妙。
椴会展颜,将攀我握紧,拉莫涯头颅到自己耳侧,道:“是不是所有变态都会这么说: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日我。”
“我要你求我。”
“求你日我。”
莫涯开口,字正腔圆,随即咬紧了牙。
涌到喉口的鲜血这时漫了上来,不止渗透他的牙关,更加涌上他的鼻腔,从鼻口泛着血沫,一簇簇坠入了泥潭。
“尔等何人?敢在这里苟且!”
一个时辰后,事情都已经完毕,在泥潭边卧了半晌,椴会这才听到期待已久的这声厉喝。
“駮王杯雪。”椴会抬起手指,吹一口那上面风干的泥尘:“幸会。”
“我问你们是谁?!”
“我们就是我们。怎么,这地方我们来不得?我们来了就是苟且。那你们駮族呢?上百只qín_shòu在这里野合,算是什么,雪月还是风花?”
言犹未落,他就已经被上百只雪月风花的駮们包围。
大约是动了真怒,杯雪前腿高扬,立直,化出了人形。
银甲长枪白发三丈,駮王杯雪,一直是枚很帅的战将。
“若论风姿,你算是六界排得上号的。”椴会歪头,仍是那个懒散的姿势,“但你,也就仅仅有点风姿而已,他们叫你战神,真是污糟了战神这两个字。”
说完他就伸出手,去拍了拍浑身都是泥污的莫涯。
此刻的莫涯全身乌黑,浸满了泥浆,是绝对没有半点风姿,但一张开眼,琥珀金色的双眸却是妖异潋滟。
“駮族的人,居然也配称战神。”他站起身来,冲椴会摊开右掌,甚至不去看身周怒发冲冠的駮们一眼:“大约因为他们嗓门大,打架不需要擂鼓。”
椴会低头,笑了那么一笑,从腰间拔出剑来,递到他掌心。
“三千年……,连你的剑也钝了。”抚着剑莫涯低语,余光扫了一下杯雪,旋即足尖点地,飞身将剑架上了他银枪。
“不服气是吗?那亮你的枪!”
在人家地盘,兵器火光对擦的一瞬,他道,旋即又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的歧义,于是毫无声息勾起了yín_dàng的唇角。
魔物太岁,在消失几乎三千年后,终于又赤身luǒ_tǐ浑身沾满泥浆,用这样一种姿态重临人间。
约莫一个半时辰之后,战斗结束。
駮王重创,被自家长枪钉穿腹部,活生生架在泥地上。
百余只駮族,也大多骨肉分离,死的死伤的伤,能余口气的,不足二十。
而这之后的莫涯,因为力竭正单剑支地,粗重喘息着。
和人打斗时,身上每一根线条都会紧绷,无论多么槁瘦,那线条都充满了力量和生机。
这才是莫涯,他美丽无匹的莫涯。
杀器。
迎着初夏的风,椴会一时有些迷醉,隔了有那么一会,这才伸个懒腰,站到杯雪跟前。
虽然椴会发声提醒,要留他性命,但这一枪……,莫涯还是扎得够狠。
“如果我把枪拔出来,你便死了。”椴会到他身后,握住枪杆:“告诉我悬棺在哪里,你就能活,还有剩下的这十九只,駮族还有希望。”
“貔貅太岁……”杯雪冷笑,到底是一族之王,认出了他们:“一向无信无义。”
“你应该相信,三千年后,所有东西都会有所改变。”椴会低声,将长枪拔出一寸。
“魔物,终究都是魔物!”
枪出一尺,鲜血顺着枪尖,一脉流淌。
匍匐在泥地的十九只駮,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