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拍拍月华的面颊,“别装死了。”
月华睁眼羞涩地一笑,“老子太紧张了……”
“真的很痛吗?”
月华连忙点头,像小狗似的摇着尾巴,讨好地问,“要不,我给你亲出来?”
“算了,没关系。”
“那这金镯?”月华的目光充满了希翼,很清纯,很直接,如果谁敢出面强抢,他一定跟那人拼命。
“送给你了。”凤歌似笑非笑,将他揽在自己怀中,“记得下次补偿我。”
这一晚,他们闹腾了不少时间,幸好这是寺中偏僻的僧房,空置已久,与众位武僧休息之处,离得很远,并未惊扰到无关人士。
半夜时,月华意识涣散,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他似醒非醒,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
梦里,凤儿一直在他下腹热切的亲吻,后庭隐痛的部位,被涂上了药膏,凉丝丝的很舒服,少年的手指,耐心地按摩爱抚,把前后的敏感之处,撩拨得火热,居然侵入到隐秘的mì_xué中,他本想喝止,又一想这不过是个梦,不如放松地享受。
梦的下半段,变得无比荒淫。
凤歌将他剥了个精光,舌头一路舔吸,从头发眼睛开始,一直到小脚趾,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吻遍,点起无数兴奋的火焰,肌肤热热地好像燃烧起来,真正发烫的是他的下腹。
快感似浪涛,疯狂地拍击着他,他难耐地挺送身体,挨着少年不住的摩擦,两人的yù_wàng相触,让人呼吸都透不过来了。
凤歌好像读懂了他的心思,俊美的脸俯下,压抑地喃道:“可以吗?月华?”
月华被他逗得浑身酥软,神志迷醉,含糊地应道:“快,抱……”
梦里的少年异常俊美,幽深的眼睛蓦然放光,当着他的面飞快地扯下衣服,露出修长赤裸的身体,然后将他一把抱起,放在腿上。
稍后,他感到身体里多了一个火热的硬东西,顶得他痒痒的,有点痛,有点涨,没多久,这滚烫的撞击,就变得无比深入有力,一种奇特的快感,慢慢从交合处绽放,由脊背爬升到脑海,这种销魂的感觉,好像十分真切,让他不住的呻吟:“啊,啊,轻点,快被你插死了!”
凤歌的眸子散发着热情的光彩,盈盈地望着他,令人觉得这种淫虐的欢爱,并不那么难受,反而是无比的刺激,他的下身越来越湿,坐在少年的腰上,主动地扭摆臀部。
而后,少年的动作变得大胆放肆,将他压在身下,换了不同的姿势,更加疯狂地交合。
第10章夏苗之祸
凤歌一觉睡到太阳高照,枕边凉了,已不见月华踪影,橱柜里的银两被洗劫一空。
他慢条斯里地穿上僧袍,嘴角露出微笑,暗想,师傅莫非是害羞了,逃回逍遥宫了?
不过,他定会再来,以报昨夜“诱奸”之仇。逍遥宫的mí_yào还真是有效,师傅昨夜的表现实在娇媚,荡人心魂。
一转念,想到齐王充满ròu_yù的眼神,他心情变黯,笑容淡了,散了。
一月之期已过了几天,与齐王打了两次照面,虽无大的进展,他对自己已经有了某种兴趣,只需潜心寻找良机。
这个sè_mó,迟早要收拾他!
用过早餐,释想等陪同他到后院中散步。
自从昨晚见了他衣衫不整的模样,武僧们心里同情又悲愤,脸上却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生怕触动他的心酸事。
只不过出家人性情耿直,不善作假,一个个不自觉地陪着小心,将他团团护住,仿佛他是水做的,一碰就碎。
凤歌心中透亮,也不点破,漫步于桃花树林,大大方方地说笑,武僧们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远处飘来一曲仙乐,凤歌不由驻足凝听。
释想道,“今天来了两位访客,如公子心情不错。”
凤歌微笑点头,闻弦歌而知雅意,此曲不沾染尘世俗欲,清雅而通达,意境悠远,寺中唯有如公子,才能奏出这般琴韵。
他正打算回房,一位年青的武僧走进花园,对他行礼道,“凤歌,如公子有请。”
凤歌风华绝代,虽易容为样貌中等的少年,仍有一种由内至外的光采,无论他往何处一站,就象绚丽的发光体,会吸引无数人翘首注目。
当他来到书房门口,里面的两位贵公子却连头也没抬,完全沉迷在怀礼的琴音中。
他对情爱之事很敏锐,只一瞥,就瞧出些淡淡的暧昧来。
怀礼宁静而致远,心如明镜不粘尘埃,其他两位凝视怀礼的目光,却无比专注炙热。
一曲抚毕,怀礼淡雅地笑了,向他招手,“凤歌,来,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
先引见童年玩伴李宪,“这位是当今皇长子宪王。”
宪王五官生得清俊,一身皇室杏黄锦袍,显得雍容华贵。他待人处事恭謹温良,和善地向凤歌颌首,“幸会。”
凤歌刚要跪行大礼,却被他一手扶着,只好唱诺,“草民拜见宪王爷。”
怀礼指着身旁的蓝衣胡服公子,笑道,“此乃回鹘王子萨蛮,武艺高强,难逢敌手。”
萨蛮的名字霸气,性情倒很洒脱开朗,立刻摆手道,“折煞我也,在如公子跟前,我哪敢班门弄斧。”
他在塞外长大,身材高健,蜂腰宽肩,深邃的蓝眼睛,含笑望过来,举手致意道“凤公子好!你同怀礼一般,叫我小蛮吧。”
很特别的称呼,看来他们交情深厚。
凤歌不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