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凤歌软香在怀,这才将昨日的情形简单地交代一番。
昨日午后,禁军骠骑营奉惠王李翔之命前来护驾,经与铁甲军激战,退入乾清宫,汇合宫中锦衣侍卫,严守宫门。由于卫玄被凤歌诱擒,羽林军失去头领,一直按兵不动,三军各居一角,维持微妙平衡。
皇城陷入奇特的平静。
入夜后,凤歌在外殿御书房休息。卫玄倚在对面的软塌上,歪着头睡得挺香。
宫外传来马匹嘶鸣,兵戈相交之声不断。铁甲军得到外援,发动强力攻击。
卫玄惊醒,过来捉住凤歌的衣角,紧张兮兮地求饶:“君大人,你答应过,只要我保持中立,就保我安全。”
“是,你不必担心。”
凤歌甩袖而出,吩咐章水开宫门,他亲自披甲上阵,身先士卒,杀敌无数,彻夜未眠。
黎明时,太子太傅怀礼大人率军护送宪王进宫觐见,铁甲军败退。
凤歌全身浴血,恭迎新皇。
原本,李宪对非烟魅惑父皇之事不太谅解,经此一役,见证了凤歌的忠义与智谋,对其印象全面改观,新朝百废待兴,急需这样忠诚的人才,他扶起凤歌道:“君爱卿,你是朕的肱股大臣,不必拘束。”
君臣叙礼寒暄,凤歌沉色道:“先皇昨日殡天,请陛下节哀。”
李宪眼圈一红,凄然掩面入寝宫,拜见其父遗容。
大殿之上,怀礼与凤歌眼神交汇,会心一笑,低声地交谈起来……
“等一等!”听到这里,月华拨开某只在胸口乱摸的色手,一本正经地说:“我有几个问题,第一,卫玄为何继续假扮齐王?他不可能那么笨,妄想夺下国玺篡位吧?第二,假齐王被你困住,那真齐王在何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以他的手段不可能袖手旁观。”
凤歌笑道:“师傅对宇凌倒是深具信心。”
月华俏脸一凛,鄙视地斜瞄对方:“老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有,你唤他宇凌,好像亲热得紧?你别忘了,其父灭你满门,险些害我们冤死狱中。”
月华在西山被齐王算计,惨淡退走,怎能不记仇。再则,两人多次明争暗斗,都是为了凤歌。情场如战场,老子与他不共戴天!
凤歌闻到呛人的醋味,斟酌了一番,认真地解释:“齐王深不可测,似友非敌,我施用读心术,却探不出他心底的秘密。”
月华长叹一声,很不情愿地说:“你们曾有过亲密关系,读心术的效果会因此大减。”
凤歌神情尴尬,吐了吐舌头,将月美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好我和师傅心意相通,用不着这些奇门杂艺。”
月华转嗔而喜,故意扭腰,慢吞吞地摩擦凤歌的下腹,立刻感受到对方坚挺的回应,他轻飘飘地噘嘴,吹气如兰,逗得凤歌心猿意马。
“你的心思,哪用得着我琢磨,全都写在这里呢!”
凤歌眼神湿润热烈,舔了舔唇,缓缓地吻下来。
柔软香甜的滋味,渗入月华口腔,火热的触感,烫了他一下,身体似通了电流,无比舒畅。
少年一手揽住他的腰,另只手揉捏着他的胸部,充满qíng_sè意味地游走抚摸,然后滑至他的两腿间,手指笼着他的yù_wàng搓弄。
月华一阵轻颤,半眯着眼享受地低喘。少年的眼睛更加湿润动情,变幻着角度吻遍他的五官和颈喉。
月华浑身发热无力,抑制不住难耐的娇吟:“够了,不得胡闹。”
他气若幽兰,吹拂在凤歌的面颊,呵斥的语气听起来却如撒娇,无异是最好的鼓励,凤歌捧起他的臀部,借助水流润滑,缓缓地坚定地送入自己的灼热。
月华反应过来,正要挣扎,唇舌已被凤歌活泼地挑逗追逐,插在后庭里的巨物,热情似火的律动起来,兴奋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各个细胞,在痉挛般的剧烈快感冲击下,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孽……徒,好大……胆子……啊!”
少年高明的技巧,令人欲仙欲死,月华扭摆腰腿,无法自控地迎合,渴求更深入更密切的接触,凤歌适当地调整姿势,温柔而略显霸道地重击那销魂一点,月华陷在无以伦比的欢爱中,食髓知味,无处可逃。
这次沐浴,长达一个多时辰。月华精疲力尽地睡了整晚。
醒来时,他躺在少年的怀里,口水沿着线条流畅的锁骨流下。
他翻了个白眼,迅速擦干嘴角,抹去痕迹,暗想,虽然凤儿俊得没天良,老子也不必大淌口水吧?
真是自毁魅者之神秘形象!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凤歌颈间,四肢互抵十指相扣,愉快地重新入睡。
迷迷糊糊之间,他忆起了刚才的问题,凤儿还未正面回答我,真齐王有何动向,那个相貌姣美的少年小薰,又是什么来历呢……
第53章轩音公子
次日一早,游黎在卧房外通报,齐王携友来访。
凤歌悄然起身更衣,月华倚在床头,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用力地瞪着他,鼻中不时发出几个冷音。
凤歌回首望望他,无辜地问:“月华,怎么了?”
“哼!”月美人抬高下巴,不予作答。
“你不喜我见齐王?”
“嗯!”
“那么我们一起去?”
“哼!……嗯!”
月华慢条斯理地穿戴,试了七八件不同的外袍,最后挑了光鲜的藕色锦缎袄,配同色的高背九宫靴,搭了白狐毛围脖,衬出一张明艳艳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