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对,北京政法大学。那时候我还说,这孩子记忆力惊人,读法律一定没问题。”
我有点胡涂了:“但是,我记得李信如的履历表上说他是西政毕业的啊。”
“没错。”他点点头:“一开始他是考上了北京政法大学,可是后来不知道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事儿,被逼退学了,他爸用他手上的关系,把儿子安排到我们学校高三来插了两个月的班,紧跟着这一年他重考,这一次他考的是西南政法大学。”
我恍然大悟。
程明说李信如是他的同学,果然没错。他们的确同过学,虽然只有一年时间,不过很显然,两人成了朋友。我的心里如释重负。
“那么,您知道他在北政犯了什么错误以致退学吗?”
刑警这一行,让我有了一种要把一切搞得清清楚楚的职业病。“到底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生活作风上的问题。”老师说:“我也是听其它老师传的风言风语,不过好象是因为这孩子和当时北政的一位老师搞上了师生恋,结果被发现了,李信如还好,只是被迫退了学,那老师结了婚的,家庭破裂不说,工作也完了,后来好象还神经不太正常了,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