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静的看着明净与她在山间小路下行,拳头却是慢慢攥紧……若再留下她,他只怕自己磐石不移的佛心要起动摇,只能这样匆匆送她离开……
这几天,自己已经因为她心里起了太多不该有的绮念波动,不该再放任下去了……
转身时,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笑的样子,撒娇的样子,还有那日在水潭中玉体横呈乳波汹涌春光无限的样子……
身体出现陌生又熟悉的燥动,这让沈镜心有些焦灼,狠狠摇头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
回到方丈室里静坐冥想,想要让自己恢复如常,心绪正慢慢平静时,房门却是被人突然撞开。
“主持师兄,不,不好了,小居士晕倒了……”明净抱着晕厥过去失去意识的沈嬜闯了进来,脸上也是汗水滚滚。
沈镜心脸色一变,起身让开,明净将沈嬜放他床上。
他皱眉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送她下山,走到半路小居士就突然的晕倒了……”明净擦着汗喘气道,从半山腰抱着她跑上来,可累瘫他了。
“去找圆慧师伯。”他沉声吩咐,明净点头应声跑了出去,圆慧是山上的僧医,不过他并不住在山上,而是在对面另一座山峰上独自修行。
“沈嬜……沈嬜……”室里静寂无声,沈镜心看着脸色苍白的沈嬜,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抚过,这才发现沈嬜的小脸比当初进山时要瘦了许多,肉嘟嘟的脸一下瘦得变成了尖尖的瓜子脸,看着更添妩媚,更叫人生怜。
“你不准出事。”
差不多等了一小时,明净才终于将圆慧找来,圆慧是个枯瘦的老和尚,但医术高明,不止为山上的僧人看病,也会无偿为山下的村民治病。
“师伯,她到底怎么了?”
沈镜心见圆慧为她把脉后就眉头紧蹙,脸色也跟着沉下,难道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圆慧叹息了声,抬头看着他:“这小居士没病,她只是怀孕了,快一个月了,又因为身体营养不够才晕倒的……”
沈镜心浑身一震,只觉一道晴天霹雳打在身上,怀孕?
沈嬜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醒了过来,这种熟悉的香味让她肚子咕咕作响,但睁眼后,却发现自己竟是在沈镜心的房间。
走出去后,却见他面色莫测的盯着自己,桌上则摆着丰盛的饭菜,不再是让她吃烦的青菜,而是肉,香喷喷的肉,还有鸡汤……
“二叔,你是在偷偷开小灶?你破戒啦?”
“这是给你的。”他淡淡道,听圆慧师伯提醒,他才明白原来她瘦下是因为营养不良,如今怀孕更不能只吃素,所以他去山下农妇家里换了些肉,鸡是农妇现杀的,他还记得农妇看着他的眼神多诡异。
“真的?二叔你可真好。”沈嬜闻到菜香,一坐下来就像饿鬼似的狼吞虎咽起来。
“明天我送你下山,你既怀孕,更不能再留下在山上,我会通知母亲让他们来接你……”看着她吃,沈镜心一边道。
沈嬜惊了下,放下了筷子,他知道了!
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对策,沈嬜眨巴了几下眼睛,眼泪便涌了出来,“二叔,你别赶我走,沈嬜不能回去,求你了,我会乖乖的……”
她心急的握住他的手,见他眼神瞪来又立刻松开,轻轻啜泣起来:“之前遇见几个坏蛋欺负了我,我要是回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二叔是要再将我送入虎口么……”
沈镜心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只觉满心的怒火,突然的就消散了,她是因为这样才怀孕,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罢了,你可以暂时留下,不过,以后不可以再去后山那里,若要洗澡,寺里也是可以烧水的……”沈镜心到底还是心软了,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
沈嬜又留了下来,打听出沈镜心每天会下山去找村里的人换做好的肉食,便拿出了自己的钱给他,然后自然又被他狠狠训了顿。
沈镜心看见她取出一叠钱时,本来生气她又骗自己,但看见她喝了几天鸡汤脸上气色好多了,便没再发作。
肚子渐渐大起来,沈嬜不得不换上宽松的裙子,前来时她已经做了功课,不敢穿任何暴露的衣服,裙子也是及踝的长裙。
沈镜心已尽自己最大能力,让她饮食条件变得好些,沈嬜的胃口也变得奇大,每顿都吃不少东西,虽是气色变好些,但双颊依然清瘦,而他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正研读经书看得入神,窗口夜风吹进,烛火瞬间熄灭。沈镜心揉了下眉心,看了眼外面漆黑黑的院子,合上书起身走了出来。
如今整片山头一片静寂,只能听见山风的肆虐。想了想,他便出了院子,准备去看看沈嬜。他将沈嬜安排住在最远的院落,也是因为男女避嫌。
进她的院里,却发现烛火大亮,不禁轻蹙眉头,这么晚怎么还未睡。
准备前去训斥一番,刚靠近窗口,便听见勾人心魂的低低呻吟传来:“嗯……嗯……二叔……二叔轻轻点啊……嗯嗯……”
沈镜心浑身一震,那缠绵暧昧的喘息声,像炸雷轰过惊得他无法动弹,微微转头,透过镂空雕花窗窗缝看去,却又是如遭雷击。
屋里的沈嬜赤裸着侧躺在床上,一双肥嫩大白腿大大敞开,她一只手抚在自己私处上下滑动抚摸,另一手则揉着胸前坚挺的双峰,嘴里发出勾人心魂的呻吟……
沈镜心不敢再看,猛地转过头,无声